晁千琳問:“你們到現在還沒能確定到底這些法陣背後有個什麽組織嗎?”
任道是搖頭:“線索一直斷斷續續,除去這背後絕對有一個嚴密的組織存在,實在沒什麽能確定的事。
“我們之前抓住的畫陣者要麽是真的不知道那個組織的消息,要麽像被洗了腦一樣,記憶極其不連貫,連他心通都讀不出他們腦子裏少了的信息,那些信息明顯就是事件的關鍵了。
“而且之前有十天左右,法陣再都沒出現,好像這件事到此為止了一樣,特偵隊本來人手就不足,都幹脆把這案子放下了。”
晁千琳沉吟了一下:“你們感覺,這背後的組織者到底有什麽目的?”
寧家登道:“目前看來,除了造成城市混亂和群眾恐慌,好像也沒什麽。”
“那假設這就是他們的目的,結合這一切的時間點,這個目的的目的又是什麽?”
寧家登冥思苦想,還沒開口就被任道是搶白:“千琳,那不可能。”
晁千琳無奈地聳聳肩:“我可沒發表言論啊。”
“好吧……那當我在自我否認好了。”任道是訕訕嘟囔了兩句。
晁千琳忙問:“老任,你到底想到了什麽?”
任道是連連搖頭:“太荒謬了,我都說了不可能。”
“我們隻當個笑話聽,你隨口一說又能怎樣?”
“哎……”任道是歎了口氣,“破壞城市建設,煽動居民恐慌,滲透神秘主義,會不會是恐怖……”
“停停停!”寧家登趕緊止住他要出口的話,“話不能亂說,這裏是嵐城!”
任道是翻了個白眼:“你看,我都說了,那不可能,我不想說,是千琳非要我說的嘛。”
晁千琳看著他一貫浮誇的神色,隻感到一股淡淡的違和。
【難道我心中所想他真的猜到了?】
這接連而至的法陣出現,剛好是在奚成必試圖分散她和晁千神的時候;神秘人傳訊給晁千神,剛好是在她中了奚鉤月幻術,迷失自我最為薄弱的時候;法陣升級,剛好是在晁千神重傷住院的時候……
好像所有的時間節點,都是卡在便於分散他們二人,讓他們各自落單的時候。
如今法陣再次出現,又剛好是在任世間來嵐城和她見麵的時候。
而且,任世間提到要向她提供晁家本部的位置,這些符文裏她唯一認識的又剛好是那個代表火係靈轄落款的符號。
這背後的主使,難道就是以奚成必為代表的那三家人?
從監視她,到分裂她,再到警告她,不惜代價。
或許,這提前籠罩嵐城的動蕩和不安感,還能作為之後討伐齊升逸的掩護。
這個厚黑的陰謀論讓晁千琳不寒而栗。
但剛剛任道是搶白說“不是她想的那樣”,這又是怎麽回事?
晁千琳深深地看了任道是一眼,見那人依舊是往常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正在調笑一直盯著晁千琳看的寧家登。
寧家登一邊否認,一邊耳根通紅,最後被煩的動手捶了任道是一拳,硬是把他打了個趔趄。
【這條狐狸,到底以為我在想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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