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我們出國吧。”一出門,梁寬就嚴肅地對柳小柏說。
柳小柏還沉浸在愛人重回懷抱的喜悅中,被他說的一愣:“為什麽啊……”
她沒有等待梁寬的解釋,而是自顧自地說:“阿梁,你果然是進了監獄,是嗎?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你一夜之間從那麽遠的地方到了這裏,不會有人查到的,我們在安靈教裏受神靈庇護,絕對沒事的。”
梁寬歎了口氣:“我們出國吧,再也不分開了,你就當我們兩個人私奔,像曾經夢想過的那樣,好嗎?”
“可是……你是逃犯,怎麽過海關呢?”
“你放心,我有辦法。小柏,謝謝你知道了這些也願意留在我身邊,還這樣救我。”
梁寬滿眼溫情地看著柳小柏,可她一臉猶疑,似乎在思考什麽。
半晌,柳小柏又說:“不行,阿梁,我們不能走,離開了安靈教,你可能會有危險,之前你就被抓住過,現在帶了我這個累贅,肯定不行的……”
梁寬剛準備再說些什麽,一個歡快的聲音就從背後響起:“嘿,你們不是要去找衛教主嗎,難道找過了?”
聽到奚鉤月的聲音,梁寬本能地打了個哆嗦。
昨天夜裏,奚鉤月闖入他的牢房,直接把他從正門帶走,可能是為了進入時方便,也可能是為了離開後不被發現、不被追捕,那一路上,梁寬沒見到一個活口。
他身上限製法力回流的背帶和腰帶還沒有摘下,沒有抗衡之力,也根本不敢抗衡。她用魔的速度把他帶回了衛城,若不是他身有修為,暴露在空氣中的高速就足以致死。
把他放在柳小柏門口後,他還沒緩過神來,竟然就第一時間被柳小柏拉回了這個“魔窟”,更可怕的是,這裏不止有魔,還有讓人猜不透的晁千神。
他現在隻想帶著柳小柏快逃,可是轉眼魔便追上來了,顯然不給他們逃跑的餘地,怎麽辦?
梁寬小心翼翼地避開奚鉤月碧綠的眼睛,心焦得無以複加。
【不行,今天下午,就算是綁也得把小柏帶走。】
柳小柏不知道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下了決心,迎上奚鉤月又是一陣拜謝。
奚鉤月把她的吹捧照單全收,敲響了衛語信的房門。
衛語信還不知道已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身上的運動服都沒換,被柳小柏的迎頭捧殺說的直愣,看到她口中的“阿梁”才終於反應過來。
【這也太快了吧……葉城到這邊怎麽也有二三百公裏呢……】
衛語信知道這是奚鉤月的手筆,對她的忌憚又深了一重。
他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在柳小柏連綿不斷的感激之中插了句話:“既然是超出常識的事,無疑就是神的功績了。梁先生,初次見麵,我是安靈教的負責人衛語信。”
衛語信向梁寬伸出手,卻被幹脆地無視掉。
柳小柏打破了這份尷尬。她掏出一張銀行卡,塞進衛語信手裏:“教主,請一定收下,我很抱歉昨天還對神使有過質疑,現在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淺薄。
“我見過孩子被誘拐後再也沒有找回來的痛苦的父母,也見過戀人去往戰場後再也沒有消息的苦命人,可是……世界上有太多事無法解釋,這樣的恩賜和善意需要你這樣的人來散播,這樣的神跡值得更多人信仰。”
衛語信點點頭,大大方方地接過那張卡:“謝謝你能理解我的事業,我為教中有柳小姐這樣慷慨向神的人深感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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