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記得十歲的晁千琳曾經向他問起這人的事,推算下來,那次,這個男人應該在小廟中至少停留了半個月。
晁千神對他相當在意,可鍾夏子根本就沒有膽子探頭去看,他也沒有辦法。
隻聽晁成山說道:“前族長似乎隻是正常的五弊三缺,沒有受到更誇張的反噬吧……”
那人冷笑了一聲:“因為四十年前他們什麽都沒能阻止啊,齊升逸那個瘋子躲在他的空間裏,鍾家人根本就攻不進去。”
【齊升逸?】
晁千神絕對想象不到他與此事會有關聯,他突然發覺所有一切都有著聯係在一起的可怕脈絡,不禁一陣惡寒。
“這樣啊……”晁成山應道,“對了,東方前輩,我家推演的第一雛子誕辰和鍾家推出的有一年的出入,你也看了推演過程,有發現什麽問題嗎?”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長長吐了口煙:“假設出生日和誕生日確實是兩個日期……怎樣?”
“啊……是了!”晁成山興奮地叫了一聲,“果然真正的靈轄就是不一樣啊!”
“別這麽說,你們晁家現在才是真正的靈轄,”那人說著,拍了拍晁成山的肩膀,“我先走了。”
晁成山一愣:“這就走了?不看看明天的結果了嗎?”
“嗯,不看了,那些假大空的事我早就沒興趣了……嗬嗬,你兒子倒是和我挺對脾氣。說實話,這種靠犧牲個人才能維係的世界,還不如早點兒毀滅的好。”
他這話說完的同時,晁昭突然急匆匆地收回了腦袋,把自己壓得極低。
他用氣聲對鍾夏子說:“完了,那家夥走之前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們在這裏。”
一聽這話,鍾夏子慌得更徹底了,想到大人們隨時可能過來抓包,她的心就狂跳得失衡。
可是在又一聲打火機響動之後,三分鍾格外緩慢地流走,晁成山扔下煙頭,重新回到了會議中。
晁昭小心翼翼地探頭瞧了一眼,終於長舒一口氣:“東方前輩真是個好人啊……”
鍾夏子還是不敢起身,隻低聲問:“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東方捷溪,曾經的火係靈轄東方家最後的血脈。”
“東方家不是一千年前就已經被滅門了嗎?”
“所以說,他說不定有一千多歲了啊。”晁昭解釋道。
鍾夏子不太相信,卻沒說出來,又靜靜地等了一會兒,她才終於翻過身探頭去看歸於平靜的訓練場,長長舒了口氣。
“看你實戰訓練那麽驍勇,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呢。”晁昭笑嘻嘻地說道。
鍾夏子無奈地說:“我們在熄燈之後出門會被罰的,你明天就走了,自然不怕了。”
“可是我之前也不怕啊。”
“你早就巴不得走吧……”
“……也不是啦……”晁昭居然有些猶豫,想了半天才再次開口,“其實我還挺想變強的,在你家確實進步很快,所以我也沒有太過分啊……”
鍾夏子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就是天生調皮唄?”
“我已經很乖很乖了誒……”
“好吧……”鍾夏子又笑了兩聲,話鋒一轉,“可是晁昭,既然你不想完成靈轄的使命,那你為什麽要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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