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兒時的墓主刀刃上,同樣有幾個小字。
“這裏字符結尾的黑白兩個圓點說明這是個人名。這三個詞連起來,應該是指某個人幫助整理了這座陵墓的壁畫,這畫中有這麽多金係靈轄存在,這座墓肯定和靈轄脫不了關係。”
奚滿月點頭應和,趕緊走向第四幅壁畫,在上麵尋找有用的信息。
這幅壁畫與前三幅筆畫之間間隔了一幅畫的空白距離。畫中的墓主此時已經續起了胡須,身側鶯燕環繞,庭院之中樂姬彈奏,舞姬起舞,美人們各司所職,一派享樂姿態。
可墓主人隻是拿著酒杯麵無表情,似乎沒什麽興味。
二人都在畫中尋找那名金係靈轄,卻沒再看到他的身影。
晁千琳問道:“這講的是什麽呢?墓主人不近女色?”
一直像個影子一般的白明居然說話了:“他沒事可做。”
晁千琳和奚滿月都一起看向他。
【他這算是……感同身受?】
奚滿月扯扯晁千琳的衣擺,用手電筒對準墓主人的頭頂:“那兒還有符號。”
晁千琳連忙看過去:“這是……一個地名?”
“讀不出來具體含義嗎?”
晁千琳為難地說:“上麵的符號有可能是火、南方、風或手的意思,下麵的符號有可能是水、北、天或眼睛的意思,沒有上下文,隻看這個實在讀不出來。”
奚滿月皺起眉頭:“這麽說,之前那幾個符號,也有可能不是你所說的含義。”
晁千琳點點頭:“是的,不過有靈轄參與是肯定的。”
“這倒是沒錯……”奚滿月說著,又下意識地用手電四下照了一番。
她們走進來時已經大概查看過一遍這個房間。和之前的那段墓道一樣,這裏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擺放,隻有這一側的牆上畫著壁畫,這時再次尋找依舊沒有什麽新發現。
又往前走了幾步,看到第五幅壁畫時,晁千琳和奚滿月都發自內心地認同了白明的說法。
這幅畫一改之前人物繁多的大場景描繪,整個畫麵上隻有兩個人物。
左側一身青衣的男子自然是墓主,而右側著白衣的女子似乎獨得畫師青睞,身段氣質仙逸出塵,柔媚之中帶著些許英氣,一雙杏眼避開對方赤裸的目光,似是嗔怪似是嬌羞。
這單方麵的一見鍾情表現得這般赤裸,對比之下,前一幅畫中,墓主人的空虛與無趣透骨而出。
不得不說,這畫師的技巧甚是高明。
清秀娟麗的畫風下,人物麵部簡潔清晰,可無論是之前墓主人的嗔怒、凶狠、悲涼、無聊,還是這張畫上的驚豔與入迷,眼神的表達都極為到位。
晁千琳和奚滿月正要再去尋找符號,忽聽見她們走來的方向傳來一陣沉重急切的腳步聲。
兩束強光剛要朝那邊照去,一個人影已經壓到切近,把她倆的手電筒打落在地上,扯住她們往東側衝去。
二人剛要反擊,就聽見那人叫道:“快跑!”
雖然看不到樣貌,這聲音卻分明是任道是。
晁千琳和奚滿月被蠻橫地力道拉著,電光火石之間腦子都沒開轉,人已經被扯進了下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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