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也拿過筆寫到:“我需要時間恢複。”
“多久。”
“至少兩天。”
“那就多留兩天。”
晁千琳看他望著這行字發愣,便出聲問道:“不行嗎?多陪我兩天吧,桃之?”
這語調和眼神真的像對待愛人一般溫柔,桃之的心不免一揪。
他也清楚嵐城的情況,大概能猜到晁千琳到底想幹什麽,可是他和夭夭完全不想參與這些,也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推動事態的發展。
看他猶豫不決,晁千琳幹笑了兩聲,不知在嘲諷什麽,也沒理睬他,直接躺下睡了。
這一夜,桃之當真在晁千琳房中留了宿,隻是他輾轉了整個晚上,思考自己到底能不能拒絕晁千琳的提議。
以她現在的狀態,她的要求很難被從因果上拒絕,該發生的事總是要發生的。於是第二天早晨挎著她的手離開房間,已經算是桃之給的肯定答案。
夭夭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故意不提讓桃之跟她一起去解陣收魔的事,隻等奚滿月來接自己。
可是晁千琳已經曠工一天了,先一步離開去了事務所,留下桃之自己收拾爛攤子。
路上,白明似乎很想說些什麽,卻始終沒能開口。
晁千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完全不想解釋。
就算她心裏清楚自己無論因為什麽,確實是愛白明的,他傷心她也感同身受,但她就是沒法在回歸嵐城,忙於應付一切的時候,把他也當做一項議題,正式麵對。
沒了生死關頭的不管不顧,對於命運的叛逆還是占了上風。
事務所裏,任道是的荒淫生活又一次被抓個正著。
晁千琳推開房門正好把壓在門上吻別的兩個人搡了個趔趄,那個姑娘看到晁千琳之後,先是愣了幾秒,又一臉驚詫地看了看任道是,仿佛在質問他自己是不是個求而不得的替代品。
任道是無奈地攤攤手,對她介紹道:“我的員工,和我的員工。”
晁千琳尷尬地對她點點頭,看著她灰溜溜地離開,刻薄地說:“快穿上褲子好不好,我快長針眼了。”
“我以為你今天也不來了呢。”任道是扯著自己的T恤下擺,勉強蓋住屁股,竄回房間折騰了半天才出來收拾著客廳的狼藉。
晁千琳嫌棄得連沙發都不願意坐:“還不是某些人一出院就給我奪命連環call,我以為你在事務所生活不能自理了呢,沒想到你真是一點兒都不長記性啊。”
他進醫院之前那晚留下的戰場就是晁千琳幫忙收拾的,現在回想起內容豐富的垃圾桶,她還有點兒反胃。
任道是苦巴巴地說:“我都素了一禮拜了,滿眼的護士小姐姐,多可憐啊……”
“小心運動過量再腦震蕩。”晁千琳回手拍了下他的後腦勺。
“你少打我就不會啦!”
“那三隻狐狸呢?”晁千琳探頭看了看空空的客房,裏麵連件行李都沒有。
任道是道:“前天晚上他們到醫院找我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鑰匙不見了,就讓他們先在你家附近住下了,反正那邊自己人多。”
“你還真是不避嫌啊……”晁千琳幹笑一聲,“那你怎麽進來的?”
“九字真言啊。”
“你還是小心點兒吧,鑰匙可能被凶手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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