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說晁千神對特偵隊大鬧一通後,立刻就想過來看看,又擔心這邊還有特偵隊沒和晁千神沒料理完的爭執,便忍了一天,今天才上門。
之前任家也在晁家周圍布下了眼睛,隻是比較隱蔽。
任道是和寧峙兩次破壞晁家大門之後,任道是就在晁家的大門內安裝了晁千神也不曾察覺的監聽設備,可是在特偵隊往客廳搬運那台巨型設備的時候,那扇門和設備都被無意間破壞了,他現在也隻能按自己的推斷選時間碰運氣。
算他運氣不錯,這時的晁千神正等著他大駕光臨。
“喲,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任道是浮誇地打著招呼,把手裏的兩杯咖啡放在餐桌上。
晁千神故意沒正眼看他,放下報紙,到客廳落座。
任道是挪著小碎步跟上:“老公,你這是怎麽了,出了趟遠門,就不愛人家了?”
晁千神終於忍不住回頭橫了他一眼:“有何貴幹?”
“別對人家這麽冷淡嘛。”任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湊到他身後倚在沙發背上,“你看看你,也不好好照顧身體,頭發都白了。”
晁千神後悔自己沒把報紙拿過來,手裏也好有個家夥能打爆這人的狗頭。
他隻能冷笑一聲:“想到你們在嵐城讓千琳在生死線上徘徊,我怎麽可能不白頭?”
“晁千神,有點兒良心好不好,我可是一直以千琳為優先,事事都在護著她。”
“是嗎,那在大戰前夕離開嵐城跑到常城,也是你的保護?”
任道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認真地說:“你以為我想嗎?我就不願意留在這裏搞清狀況多做準備?可是現在我連自己家都沒得回,我爺爺防我防得像防賊,我能怎麽辦?”
這還是有些出乎晁千神意料的,不過轉念一想,任家對任道是這個雛子必定也有舉措,隻不過舉措不是拉攏而是排斥罷了。
“那你來這兒是想做什麽?”
任道是依舊:“看看千琳醒沒醒啊,你們和那三家鬧掰了,我又被家裏排擠,也隻能在事務所內部抱團取暖了吧。”
“你想怎麽抱團?”
“沒什麽想法。不過之前的事我都參與了,你如果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我。”
晁千神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奚滿月已經來匯報過了,你請回吧。”說完,他便盯著那台巨大的機器,開始發愣。
“她來說什麽?”任道是瞬間緊張起來,他狐疑地看了一圈四周,仿佛在尋找什麽奚滿月留下的蛛絲馬跡,半晌,他的聲調陡然提高,“你現在還搞不清楚嗎,奚滿月完全是他們那頭的,和我們任家還不一樣,他們一開始就不知道有我們這夥兒奇怪的人,奚滿月清楚一切還依舊以他們的利益為準,那女人根本就瘋了,她心裏隻有鉤月,隻會把你們兄妹當槍使。”
他話中之意似乎是對奚滿月不滿良久,時至今日才終於爆發。
可是晁千神想不通向來掩藏自己真心和目的的任道是為什麽會突然這麽暴躁,依舊沒做聲。
“晁千神我說真的,她到底說些了什麽?”
晁千神還是沒理會他,隻等他繼續爆發,暴露更多心中所想。
任道是還真就爆發了:“你特麽倒是說句話啊,把我當空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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