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林和薛瑩的家離著醫科大學很近,這地方住的大多都是大學老師。
涼嬋掏出了手槍,示意沈月和吳灝天退後,自己走在了前麵。
門並沒有關死,客廳裏還開著燈,燈光透過門下的麵的縫隙人照了出來。
三人還沒有走近,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有煙氣徐徐的從屋裏飄了出來。
涼嬋心中一驚暗叫一聲不好,一腳踢開了門。
客廳裏沒有人,她隨即轉向臥室。
隻見徐珊半趴在薛瑩身上,兩人雙眼緊閉著,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了。
臥室不大,窗戶全總被封死了,並且拉上了窗簾。
屋裏散發出一種另人很不舒服的味道。
並沒有太大的煙氣,但是木炭燃燒所發出為的味道確實不太好聞。
涼嬋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快去打開窗戶!”
吳灝天跑了過去,打開了窗戶,屋裏的空氣才好了一些。
兩人身邊是一個黑色的鐵盆,盆子裏麵放滿了已經點著的木炭。
涼嬋衝了過去,母子身上並無明顯外傷,隻是呼吸微弱,目前看並沒有生命危險。
沈月打了120,和吳灝天一起,將薛瑩和徐珊母子送往了醫院。
涼嬋則留在了薛瑩家。
她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這什麽她們剛剛掌握了一點證據,就會有嫌疑人出現意外。
這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嗎?
還是有什麽東西在一開始便被她們給忽略了。
涼嬋在臥室裏轉了一圈,竟然在桌麵的一本書裏發現了一張信紙。
信紙上麵是印著一行紅頭字體,“京都醫科大學”
上麵寫著這樣幾段話:我是薛瑩,徐廣林的妻子,徐慶林是我設計殺害的,因為他總是騷擾我,但是我不愛他,我的丈夫徐廣林的把柄握在徐慶林手裏,所以徐廣林逼迫我去做那個下三濫的情婦,還讓我想辦法拿到徐慶林手中他的把柄,我殺了徐慶林,卻沒能做到,徐廣林害怕事情暴露會牽扯到他身上,讓我去自首,我害怕不願意去,他就打我,我們起了爭執,我把他從樓下推了下去,他成了植物人,我想讓他頂替我的犯下的罪,但是我怕他還會再醒過來,所以拔掉了他的呼吸機,我該死,徐廣林的孩子也該死……”
到了後麵字跡越來越了草,幾乎都難以辨認。
涼嬋看著這些龍飛鳳舞的字跡,在臥室裏轉了幾圈,書房裏有很多本書,找出來了一些筆記,總覺得這張信紙上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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