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何時何地,森林,峽穀,山崖都是充滿了神秘,讓人展開無限想象的地方。一條深達百米的裂穀(崖)中,有條黑漆漆像岩漿樣的河,當所有人都認為它不可逾越時,突然發現了一個小動物,能說明什麽?
說明淒水河(崖)並不是不能穿過,隻是沒找到正確的途徑。而知道正確途徑的人,很可能就是劉警官。
我心頭狂跳脫口而出,說:“我們可以找找下去的路!”
馬彪趴在崖邊往下看,說:“當然,我們必須下去!”
我們沿著崖邊四處找尋可以下到淒水崖的通道,可直到日落也一無所獲,但我並沒感到沮喪,因為我心裏清楚,如果下到淒水崖底的路那麽好找到,也就不會有淒水河無法渡過的說法了。
馬彪失望的說:“看來到下麵去,隻有一種辦法了。”
“什麽辦法?”
“用繩子把人放下去。”
這的確是一種辦法,而且簡單直接。我站在崖邊往下看,說:“粗略估計至少需要60米長的繩子。”
於是,我們騎上五羊本田按原路返回淒水鎮,在路過吉普車時又合力將車翻了過來。吉普車有近兩噸重,將底朝天的汽車翻過來並不是間簡單的事,幸好馬彪精通各種力學原理,用草編好繩子吊到樹上,又用樹幹當杠杆,繩拉棍翹,折騰到晚上八點多才將吉普車搞定。疼得我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最後我們回到淒水鎮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
回到淒水鎮,我和馬彪又馬不停蹄的開始準備第二天下到崖底的工具和裝備:登山鞋,腰刀,藥箱,繩子,雨具,帳篷,手電筒……
除了工具和裝備,我們還準備食物和水,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如果在崖底找不到線索,我們計劃可以在附近多待兩天。
總之是本著有備無患的原則,我們把能預見的,還有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都裝上了吉普車。一切準備妥當就到了淩晨一點多。
然後馬彪開始做飯,我則回旅館拿手機充電器。回到旅店我發現門是開著的,在住店時李哥曾提醒過我,說晚上十二點以後旅店是要關門的,可今天都淩晨一點多了卻還沒關門。
先回房間拿了手機充電器,我來到了一樓李哥住的房門外,貼著耳朵聽了會也沒聽到睡覺的鼾聲。
下意識的用手輕輕一推房門,房門沒鎖竟然開了。房間裏雖然黑著燈,可憑借著樓道裏的光,房間中也看得很清楚。
李哥沒在房間,床上的被褥也疊的很整齊。
我忽然想起中午和馬彪離開旅館時李哥好像就沒在店裏,因為當時有對情侶要退房正在找李哥。
他大半夜不在店裏會去哪裏?去廁所了?最後在廁所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李哥的影子。
奇怪!
“還沒拿到充電器嗎?”馬彪的聲音突然在我背後傳來。
“拿到了。你怎麽來了?”
“飯做好了,見你來這麽長時間還沒回去,過來看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