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意的講述和我從司機老範聽到的版本基本一致,不過他講述的時間更準確,日本駐軍是在1942年開進胎兒渠的,到抗日戰爭結束一共待了三年。在三年時間內,他們在胎兒渠殺了多少人,又做過哪些駭人聽聞的情,外界的人一概不知。
同時,劉得意還給我講了件抗日戰結束後的事:
在1963年的冬天,天寒地凍,十幾個山民進山狩獵,被一夜的白毛雪困在山裏,隻好躲進了日軍燒毀的實驗區。可到了後半夜試驗區就變得不安穩起來,到處都是紅著眼睛,穿著黃綠色軍裝的日本大兵。
那些大兵扛著槍,在試驗區巡視,還押著一隊一隊的戰俘,儼然就是當年情景的再現。
當時的情景把兩個山民嚇得尿了褲子,然後暴露了藏身之地。那些日本兵把十幾個山民抓起來,把他們摁在石板上,用軍刺逐個放血,就像殺豬一樣,軍刺從脖子刺進去,血噴如柱……
因為這件事,守陵村的村民都認為當年胎兒渠的駐軍是一支靈異部隊。
“劉村長,實驗區在胎兒渠的什麽地方?”
“不知道。當時那些村民也是誤闖進試驗區的。”
“沒人生還嗎?”
“當然有,所以我們才會知道的那麽詳細。不過那人現在已經去世了。”
“村民平時還會去胎兒渠嗎?”
“自從1963年後就沒人去過了。當時從守陵村進入胎兒渠有一條狹長的山澗,村民們怕胎兒渠的活死人跑出來害人就把山澗炸了。”
“沒有了山澗也可以翻山過去吧?”
劉得意擺手說:“翻過不去,一進山就會遇到鬼打牆,兜兜繞繞最後還會走出來。五年前有位高人來過,說圍繞胎兒渠四麵的山叫做鬼繞山,隻有一條生門就是被炸掉的山澗。”
“那是位什麽樣的高人?”
“姓鬼,三十多歲,深眼眶,高鼻梁,尖下巴,總之長得很醜。”
劉得意的描述讓我瞬間想了鬼七,可歲數卻不符合。鬼七今年差不多有五十多歲,和劉得意說的相差近二十歲,而且據我掌握的情況,鬼七也沒有任何後人。
所以我覺得長得像應該隻是巧合。
“他叫什麽名字?”
“名字不知道,隻知道姓。”
“他後來又來過嗎?”
“沒有。”
我點頭看向漆黑的院子,說:“那近幾年村裏有沒有來過奇怪的人,比如說日本人或者德國人。”
“沒有。”
咕咕!
我的肚子因饑餓開始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劉得意笑著說:“看來陳大師還沒吃飯,我讓家裏人給你準備點吃的。”
劉得意扭頭讓老婆馬珍給我準備些吃的,馬珍應了一聲進了廚房,沒一會時間給我端出了一碗米飯,兩盤餅幹,還有一大碗冒著熱氣的燉豬肉。
“再去把我那瓶好酒拿過來。”
馬珍又轉身進屋子,很快拿出了一瓶白酒。劉村長的老婆隻端出了一碗飯說明他們一家人已經吃飯了,我一個人吃飯還喝酒多少有點不合適。
“劉村長,酒我就不喝了。吃點東西就行。”
“陳大師別客氣,你是來幫我們的,一定好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而且我們這裏晚上冷,喝點酒也暖和。來來,我給你倒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