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話的意思是我見網友純粹是為了獵豔的,可天地良心,我隻是想找個女朋友,特別是見到陳萍的廬山真麵目之後,更是一點齷齪想法都沒有,純潔的就像早晨的露水一樣。
像大眼這麽思想齷蹉的人,是不會理解的。
吃了中午飯回到殯儀店裏,我坐在賣場的茶幾前喝茶水,滿腦子都是今天不愉快的經曆。
陳萍一定對我的表現非常失望,所以她才會半途離開的。可還沒開始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不死心,這隻是場誤會,或者她是真有事才離開的。
要不要給她發條信息?盯著手機我開始猶豫不決。
女孩是要追的,況且她還給了我那麽多含蓄的暗示,肯定對我也是有好感的,女孩子嘛,總會有些小脾氣。再說了,買玫瑰花這種小事,也不足以證明我的品行。
越想我越覺得陳萍離開時,自己應該送她,也許她當時隻是在考驗我,等著我挽留她,哄哄她,怎奈我是如此的不懈風情。
我鼓起勇氣,開始打字:親愛的,在嗎?真不好意思惹你生氣了,今天我的表現不合格。
信息發出去後,猶如石沉大海,半天沒有任何回應。就在百抓撓肝悔不當初時,張靈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上樓接通了她的電話,張靈說:“弑母案我已經問過北京方麵了,你是來找我,還是在電話裏說。”
“電話裏說吧。”我現在情緒低落,那都不想去。
“好吧。孫星的母親叫張翠蓮,今年48歲,一直沒有工作,家裏的經濟來源是一筆巨款,這筆錢應該是孫星父親留給他們的。屍體被發現時她已經死了18-20天。
初步斷定牆上那些小洞是她挖出來的,但關於她是否有心理疾病的證據並沒有,因為查不到相關診斷信息,甚至連她生病就醫的信息都查不到。就好像她十幾年來從不生病。”
“她在牆上挖那麽多小洞偷窺自己的兒子,即使沒相關的心理疾病診斷信息,也肯定有心理疾病。”
“我隻是陳述弑母案的的基本情況,至於該如何分析,案卷上並沒有寫。”
“好啦,這些事現在都不重要。我現在隻想知道警察是如何知道,我那天晚上會去孫星家的。”
“因為一個日記本。孫星有記日記的習慣,日記本上提到那天晚上會有人去他家。”
我立刻吸了口氣,說:“日記本?”
“對,孫星的日記本是在書桌上發現的,日記基本是兩三天記一次。日記中記錄了一年來他的心理變化和弑母的經過,內容可以說非常荒誕和驚悚,在孫星被抓那天,他在筆記本上寫著自己的老師會在那天來找自己,幫他擺脫魔鬼的眼睛。具體是怎麽寫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張靈的話,讓我立刻想起了孫星書桌上那個白色的方框,當時我認為是一本書,卻沒想到會是個日記本。
既然是日記本那就全對上了!
設想,我和大眼一起進入孫星家,我們無疑成了孫星日記本中提到的老師。單憑日記本中的內容,我和大眼就足以被認定為教唆犯,然後被判處死刑。
怪不得在警察局吳隊長審問我時,好幾次都隱晦的說我犯了罪,原來他早有了證據,隻是當時沒點破這一點,再給我坦白的機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