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山的話一出,我和大眼愣住了,在看錢誌國低著頭臉漲地跟豬肝一樣。
片刻之後,錢誌國猛地站起身,說:“沒錯,是我殺死了趙鵬。我在給房子潑狗血時,還燒了張寫有趙鵬生辰八字的奪命符。鄧隊長,隻要你能放了我兒子,我立刻就跟你去警察局自首!”
接著他環視了一圈桌子上的人,繼續說:“你們慢用,我先走了!”
錢誌國轉身就往外走,我剛想叫住他,大眼就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低聲說:“別管他。”
錢誌國離開包房後,江·青山笑吟吟地看向鄧飛,問:“鄧隊,咱們之前的約定還算不算數?”
“算數,當然算數。來,大家繼續吃飯。”
一桌四個人除了江·青山吃得津津有味外,我們都沒什麽食欲了,特別是大眼一直心事重重。吃完飯和鄧飛道別,我們正準備回三角鎮。鄧飛就神秘兮兮的叫到了一邊,小聲問我:“陳老弟,你覺得江·青山這人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跟我裝糊塗?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麽。”
我笑著說:“鄧隊,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麽會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
鄧飛歎了口氣,說:“看來你還是沒把我當兄弟。”
我實話實說:“我們是朋友,要說兄弟嘛,還差那麽一點。”
“你這話真傷感情。”
“鄧隊,總比敷衍你好吧,你想問什麽就直說,我保證知無不言。”
“我想問問你,怎麽看江·青山這個人,他人品怎麽樣?”
“人心隔肚皮,我和他也沒打過交道不好說。不過目前來看,他這個人:正而不足,邪而有餘。”
鄧飛點點頭,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我愣了一下,問:“你不會是想讓他給你當顧問吧?”
鄧飛立刻笑了,說:“還是你懂我。”
我問:“你今後不打算用我了?”
“我是不想繼續算強人所難。”
我打著哈哈說:“你也很懂我。”
兩人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我問:“那你打算怎麽處理錢誌國?”
鄧飛笑著說:“我是為公家辦事的,在公言公,依法辦事。”
“像你這麽嫉惡如仇的人,豈不很不甘?”
鄧飛露出些許無奈,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不過,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惡人遲早會遭到報應。”
我本想說“老天也有閉眼的時候”,但又怕誤導了他,隻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上了車。
回到三角鎮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通過趙啟明上梁這件事,我和大眼掙了六萬塊錢的紅包。大眼把他那部分都給了我,說是彌補趙麗麗從店裏拿走一部分錢的虧空。
同時,我和大眼也把上梁的事對賈四道說了一遍,賈四道隻是饒有深意的笑了笑,沒做任何的評價,然後問張靈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我說張靈還在做準備工作,要動身還需要幾天時間,自己會多催催她。
賈四道說不用催,去羅布泊不是小事,必須要精心準備,雖然我們有沙姆巴拉洞穴的經緯度坐標,但那也隻能作為參考,並不能說明沙姆巴拉洞穴就在哪裏,即使沙姆巴拉洞穴真的在我們知道的經緯度上,也很可能會“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因為任何事物都有好幾麵的性質存在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