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想到大眼和郭苗會“勾搭”在一起,但我還是比較看好的,畢竟郭苗比趙麗麗靠譜,至於大眼給趙麗麗買的那輛汽車,事後我問起,大眼很大方的說不要了,就當送給對方了。
世上大方的人很多,但像大眼這樣的估計世間少有。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十分的盡興,一直喝到了淩晨兩點多才結束。第二天睡了個懶覺,直到下午才起床。
起床後的第一件事,我就是給李幸兒打電話問陳萍的事,李幸兒告訴我陳萍早上給她回了個電話,說她還要半個月才能回來。我問陳萍是不是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要那麽久才回來。
李幸兒告訴我說,陳萍父親生病了,要做一個大手術,還給她打過去十多萬的手術款。
掛了李幸兒的電話,我又忙給陳萍打電話,這次陳萍接了,她那邊的動靜很亂,的確像是在醫院裏。
既然她父親生病了,我也就不好意思談我們之間的事了,而是很殷勤的問她父親病情,表示想過去看看,結果被陳萍婉拒了。
通話時間不長,也就三四分鍾,但在這三四分鍾的時間裏,我隱隱覺得陳萍的身體也出了狀況,因為在幾分鍾內她不停的噓口,甚至呻語。
根據中醫聞“五聲”觀五髒的說法,聲音是表達情感的,而情感又是從身體裏發出來的。如果是有經驗的醫生,就能夠從聲音聽出人是哪一個髒器出現問題了。
比如,如果人肝氣虛,就會狂呼亂喊,因為“肝聲為呼”,呼是舒解的象。如果是被壓抑的,在公共場合不會狂呼亂喊,就隻能是輕經地噓口氣。還有,腎聲為呻,如果人總是哼哼唧唧,腎肯定不好。
我能知道這些,都是跟大眼在一起時間長了,耳需目染的結果。
時間一晃又是十多天,每天看著大眼和郭苗眉來眼去的,搞得我是羨慕嫉妒恨,給陳萍打電話,她又是時接時不接,讓我又惆悵不已。
這天閑的實在無聊,我就到日化品店裏找李幸兒。李幸兒一見到我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了準沒好事。”
我大大咧咧的坐在櫃台裏麵,說:“我就那麽招你煩啊?”
“以前見你挺煩的,現在估計是習慣了,所以沒那麽煩了。說吧,找我什麽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李幸兒抬頭看我,眼神中露出了詫異。
我說:“太無聊,所以過來找你說會話。”
李幸兒笑著說:“那我真是榮幸之至。”
兩個人抬杠似的開始閑扯,正說的歡時,從店門外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細瞧居然是張靈。
自從北京一別後,因為她身份特殊,我們一直都沒聯係,能在這裏見到她令我十分的吃驚。
張靈見到我也是一愣,李幸兒迎上去問:“想買點什麽?”
我站起身來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張靈徑直走過來,說:“回來幾天了。”
李幸兒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們認識啊。”
我點頭說:“認識,老朋友。”
張靈環顧店麵,拿起貨架上的東西瞧了瞧,又放下對我說:“找個地方坐會兒?”
我看了下時間,說:“可以,也是吃飯的時間了。李幸兒,把店關了,我們一起出吃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