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佳慧眼底彌漫上一股恐懼,憤恨又祈求的看著賀喬宴。
賀喬宴目光平靜地回視著她,不發一語。
三個黑衣人把箱子裏的銀針都用完了,從而拿起了幾把非常薄的柳葉刀。
那些刀能輕易的劃過皮膚,直到鮮紅的鮮血流出來後,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身體的疼痛。
才十幾秒鍾,三個人在喻佳慧身上十幾條細長的傷口。
喻佳慧見他們根本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掙紮的越發激烈,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說,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
賀喬宴仰起下巴,一名黑衣人將喻佳慧嘴裏都布抽了出來。
喻佳慧的牙齒不斷的碰撞著,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音。
“看來你沒有什麽想說的,那就繼續吧。”
喻佳慧顫聲叫道:“不不,我說,我說。解秦以悅身上蠱蟲的解藥在喻家原址的地窖裏。”
“喻家原址在哪裏?”
喻佳慧報了一個詳細地址,又說道:“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帶專家過去。那些蠱蟲現在也還沒有發作,你們還有時間做各種各樣的解藥,也可以拿那些蠱蟲做比對。”
“如果你撒謊呢?”
“我現在撒謊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想這麽死了。”
賀喬宴抬頭示意三個黑衣人。
一個黑衣人從箱子裏拿了一瓶藥,強行塞進了喻佳慧嘴裏。
喻佳慧想咳卻咳不出來,樣子難受極了。
賀喬宴神情冷漠地看著她,“這個藥三天吃一次解藥,要是你敢有半句話騙我,你就好好嚐嚐騙我的後果。”
喻佳慧憤怒又驚懼地看著賀喬宴,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滿。
賀喬宴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審訊室。
三名黑衣人也收拾起那些刑具,快步離開了。
監控室的張揚和汪風互相對看了一眼,當做沒看到剛才在審訊室裏發生的那一幕。
張揚說道:“這種玩人的花樣可比獄警有技巧多了。”
“豪門裏的人都藏龍臥虎,平時不動聲色,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跳出來撓你一爪子了。”汪風不甚在意地說道,“不過也確實該給這個女人吃點骨頭,免得這個女人越發無法無天了。”
“程子致和喻佳慧離婚的新聞是怎麽回事?”
“程子致放的。”
“他為什麽突然放這個?不太清楚,你直接去問程法醫不就行了。”
張揚說道:“程法醫剛經曆停職的事情,即便她表麵表現得雲淡風輕的,但心裏也不可能一點都不難過。”
汪風斜斜的看了他一眼,“有進步啊,看來被你老婆調教的還不錯,都會用情商思考問題了。”
“又欠扁了是吧?”
“是又怎麽樣,你還不一定打得過我。”
“想練手?我正好也鬱悶,走出去幹一場。”
汪風也來了興致,“來就來,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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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悅抬頭瞪著熟悉不已的天花板,從潔白無暇的天花板上燈出朵花來。
她能隱約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出現了點異常,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她不確定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從而產生了錯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