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玉坐在飛機上,看著紐約時報,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唇,昨天晚上故意找茬,可白小米這呆頭鵝,居然半夜示好般的偷親他。
這個女人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看見帥哥就花癡的不知東南西北了嗎?
到了早上,她居然起的比自己還早,跟昨天晚上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手忙腳亂的幫他拿衣服,試圖給他打領帶,甚至在出門時,要給他係鞋帶——白奇駿在一邊看著,他根本不能發火,隻能陪她演戲,在臨走前,吻吻她,囑咐她好好休息。
秦懷玉想起出門前的吻,心裏更煩躁。
已經不知道是誰在套誰,賴家曆時兩年,給白家精心準備一個套,而他作為下套人,卻在這場遊戲中,被白家的溫情所套……
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這個溫暖而完整家庭。
比如今天出門之前,擁吻著像小狗一樣渴望被親的白小米,他看見張子妍和白奇駿眼底的笑意,如同最暖的春水,就連白若羽別過眼的不屑,都帶著孩子般的可愛。
他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也沒有兄弟姐妹,唯一的父親,並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他是被賴家撿起來喂養的狗——如果能用這個字眼的話。唯一不同的是,他和其他的狗不同,他身上有著狼的血。
賴家養不住比藏獒還可怕的狗,所以才會不甘心的放了他。
如果他有白奇駿這樣的父親,有張子妍這樣的母親,他怎麽可能成為別人的狗?
秦懷玉攥著報紙的手指因為太用力,而微微顫抖起來。
“風暴真的來了,不過不用太擔心,我們的主戰場還是在亞洲,這邊可以尋求政府的支持,受影響的可能性不大。”白奇駿也在看著報紙,瞥見秦懷玉的手微微顫抖,以為他被財經內容震懾到,於是用老將風度安慰道。
秦懷玉抿緊唇,點了點頭,可他的心中卻激蕩著興奮,機會終於來了,如果能夠操縱股市,遊刃其中,他將會成為亞洲第一金牌操盤手,會介入美國股市,會讓滑鐵盧失利的父親刮目相看……
心中激蕩著劇烈的風暴,秦懷玉突然想起了白小米那張文靜柔弱麵癱的臉。
她根本不適合自己,沒有野心沒有追求,喜歡穩定和安全感,這種女人怎麽配的起搏擊蒼穹的雄鷹?
就如家養的寵物,怎麽追的上曠野的蒼狼?
“海鳥和魚相愛,隻是一場空白……”
白小米跟著節奏輕輕的哼著歌,她隻有在兩種情況下才會唱歌——情緒很好。或者沒有情緒。
今天是後者,秦懷玉走的第二天,她就開始失眠。
雖然隻有短短的數十天,可是已經習慣每天晚上的房間裏有一個男人,當這種習慣被打破時,白小米不適應孤單的感覺。
她從沒覺得一個人在夜晚宅在電腦麵前這麽無聊過。
秦懷玉不在床上,也不在浴室裏,更不在樓下,這個房間隻有她自己。
白小米哼著不成調的歌,仿佛房間裏有自己的聲音就不會孤單。
奇怪啊,以前她很樂意躲在房間裏,一點都不覺得寂寞,每天自得其樂的上著網,為什麽兩天不見秦懷玉,吃飯也沒味道了,睡覺也不香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