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盧峰這麽說，方局長的心再次觸動了。
江湖！
那是個什麽世界？
關於江湖，以前的方局長以為不過是武俠小說的世界，或者是他當年上學時從新聞上看到的那樣。
現在看來錯了！
作為那十年動亂之後，第五批高考生，方局長可是見過那個年代的江湖人。
那時候，整所大學就一台電視。
學生們的課外活動，除了打球下棋，就是守在電視麵前。
他也算是親眼見過那些表演。
隻是後來幾年，那些表演有太多的作假行為。
哪怕後來王木木的空盆來蛇，都被人懷疑。
隻有他們經曆過哪個年代的人，才知道那空盆來蛇根本就不是魔術。
王木木在粵州省表演的時候，都是從大媽手裏拿過的盆，光著膀子在水泥地上表演，周圍圍著一群人。
魔術能做得到？
趙軍旗和馬巴巴是何等人物，他們分辯不了魔術和把戲的區別。
還有鬼手的三仙歸洞。
是讓你拿著球，不是用碗扣著球。
球拿在你手裏，鬼手用一根筷子，從來不碰求，那球就在幾個人手中亂竄。
後來鬼手上了電視，不得已往魔術方向表演。
不過就是這樣的一群人，在方局長眼裏就是普通人，充其量身懷絕技的人物而已，依舊沒有往哪個陌生的江湖上去想。
然而今天，方局長不得不這樣想了。
先前有警務處的李隊長說一零五別墅的淩遲有可能與江湖有關，現在又聽盧峰這麽說。
而這個案子都兩個月了，一點線索都沒。
“也隻能是江湖人做的了！”
方局長歎氣道。
如果擱在以前，他絕對不敢這樣說。
想到李隊長提示衛風的那個案子，那案子的結論不就是江湖仇殺麽？
他們都這樣做！
我這調查不下去的案子，為什麽不用這樣的結論？
更何況，我這案子有著太多的目擊證人，還有無數的視頻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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