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世界上真有這麽倒黴的人？”
許菁菁盯著手機一臉癡呆。
“小姑娘，這溫庭筠的才華有目共睹，不僅通過科舉考試證明，留下的詩詞經過千年都未腐爛。其才華之高，亦非平常能想象。然而此人的命就是如此。替他人做槍手科考無不中，甚至在考官的眼皮底下，同時替八人作弊並且高中。而他自己從四十歲到五十五歲，考了十五年，一次未中。這也許就是命吧！”
“我不信，這是巧合！”
許菁菁反駁道。
“那你就當做巧合吧！命這東西，信他就有。不信，就是巧合！”
曲瞎子也沒有多說，然後閉上眼睛。
“哼！”
許菁菁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一時間找不到話來。
這問題還真不少反問的。
感覺到麵前老頭不好對付，許菁菁哼了一聲，轉身上樓。
申屠家後院，白虎雙掌打了一個法決，輕輕拍了一下藥爐，隨即撤去真火。
“現在可有新的感悟？”
緩緩吐了一口氣，白虎張口問道。
“有！”
李林肯定點點頭。
“那就好，接下來你來！”
白虎起身，站至一旁。
李林盤腿坐下，照著白虎的樣子打了一個法決，用真火灼燒空爐，隨即閉眼回憶白虎煉藥的每一個細節，完全按照白虎的樣子將藥材投入，又用神識控製火焰藥液。
砰！
半晌之後，爐子炸開。
“這已經是你學煉藥以來炸的第兩百二十七爐子了，比我當年炸的多了！”
白虎搖搖頭，也不說李林問題具體出在哪。
“白老的意思是我太心急了麽？”
“煉藥本來就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況且你現在隻得其形不得其神。就算照搬我的煉藥法門，若某一天你所用的妖獸血元氣含量，或者血液性格不同，照樣也會炸爐！”
白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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