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此地兩千米外,一處寫字樓中。
“章總,今年咱們公司的又虧了兩百萬。”
會計拿著手裏的報表說道。
在會計對麵坐著一頭白發的老人,老人滿臉威嚴,聽完會計的話後默不作聲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好半晌,老人歎口氣道。
“章總,其他公司都將工廠搬到了南越與東南亞,我們為何不搬?咱們畢竟是做代工廠的,勞動成本增高之後我們沒有利潤了。這兩年,你還投資其他地方工廠。”
會計埋怨道。
也就是他,換做其他人都不敢這樣質疑眼前這威嚴老人。
作為章士凱的心腹,他有這樣的膽量說這樣的話。
“這裏畢竟是我的故鄉,我不在這裏投資發展,能去哪裏?”
章士凱低沉著嗓音道。
“我明白,您也要為公子他們考慮啊,他們要是沒了資產日後怎麽生活?”
“就他們那群忘記祖宗的混球,我把資產留給他們讓他們對抗大陸?”
章士凱一拍桌子道。
“呃……這!”
會計一時噎住了話語。
章士凱家裏的情況他都清楚。
章家祖輩曾經是抗日軍官,章士凱父親也早年也加入了童子軍。
後來推入灣灣,死前唯一念念不忘的就是回家。
章士凱也在這樣的環境成長,對大陸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後來章士凱創業投資,有了妻兒。因為長時間不在家中,妻兒進入公學之後受某些政治家的影響成為了堅定的灣毒分子。
不管章士凱怎麽說,都不起作用,父子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甚至公開場合,子孫大罵章士凱老不死。
對子孫沒了念想,章士凱隻想著父親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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