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完了!
好好的女孩就要被自己給帶偏了。
朱文華懊悔不已,早知道李家有病人就不應該讓她回去。
“您說讓我仔細看啊~”
“我讓你看臉,不是讓你看這個!”
“他不是羅成新,我說過。您又說讓我仔細的看的。”
“我……算了吧,你就呆在家裏不要動。我重新找人看看情況。”
朱文華說道,然後掐斷了通話。
鹵肉廠的會議室,暫時成了朱文華的指揮室。
幾人進村並沒有開警車過來,而是坐了一輛貨車車廂裝作過來拉貨的進入鹵肉廠。
“老爺子,辛苦你了!”
朱文華想了想,朝那位痕跡學專家看了一眼。
“應該的!那我現在是不是按照之前預設的那樣裝作病人進入李家?”
老人問道。
“嗯,就這樣辦!不過,辛苦你了。”
“這沒什麽?”
老爺子客套的時候,彎著腰單手搭在秘書胳膊上下了樓。
“這老爺子裝的還挺像的!”
羅毅盯著老人看了許久道。
“人家本來就是家傳的追蹤學,什麽樣的人該又怎樣的表現他比誰都懂。”
謝凱解釋道。
“他不是痕跡學教授麽?”
“痕跡學隻是換了一個現代的名詞,本質上還是追蹤術那一套。可千萬別因為換了一個名詞,就以為我們華夏的痕跡學隻有短短幾十年的研究。如果這樣認為,那你的思維思想都被西方人控製了。”
朱文華插話道。
在西方人的思維中,七歲的你根本就不是你。因為你七歲時的細胞分子早已經化成了灰燼。七歲的你已經死了。
西方人對華夏人的看法很簡單,你今天換了個名字。對不起,今天的你就不是昨天的你。昨天與我簽合同的那個人與你沒有關係。
邏輯就是這麽霸道,擁有西方邏輯思維的你還根本不知道怎麽否定。
李林看著張濤將第二份湯藥喝下去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
水熊蟲,這種號稱殺不死的蟲子給了李林一個啟發。
假設張濤壞死的股骨頭殺不死,那一切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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