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後腿?”
這個答案,令七名年輕強者錯愕不已。
趙默更是怒極反笑,眉心聳動,聲音都變得扭曲:
“我們七個,雖然不敢說是修真界中的頂尖高手,不過年輕一輩中,都算是出類拔萃,每一個都經曆過幾十場生死血戰,這些什麽‘秘星之子’,竟敢如此小看我們?還擔心我們會拖了他們的後腿?好,好,真有意思!”
高鐵翼道:
“秘星之子的作戰風格,和尋常修真者截然不同,雙方剛開始合作,的確很不適應。”
“幾年前,就出過一件事情,一支秘星之子組成的小隊,和一支外來修真者組成的小隊合作,去探索一處秘星,結果因為外來者中,有人不聽從指揮,擅自行動,結果觸發了秘星深處的禁製,十七個人,隻回來三個。”
“你們看到那個怒發衝冠,左眼上有青色刀疤的青年沒有?他叫閻君,築基期高階,是秘星之子中的領軍人物。”
“幾年前的慘劇,他是親曆者,雖然逃出生天,臉上卻留下一道永不磨滅的疤痕,這是被極其詭異的酸液腐蝕,效果一直持續,無時無刻不在侵蝕他的血肉,必須時刻運轉玄功抵抗,否則整個腦域,都會被酸液侵蝕,根本無法醫治。”
趙默啞然,臉上怒意逐漸消散。
李耀眼角也是一跳。
一處永遠都無法治愈的傷疤,每時每刻都有酸液在侵蝕血肉?這樣的痛苦,想想還真夠恐怖的!
怪不得此人對外來者如此不屑和冷漠了。
高鐵翼繼續道:
“而且那一戰,閻君唯一的親妹妹也身在其中,慘死於秘星之上。”
“從那之後,秘星之子就對外來者充滿了敵意和蔑視,認為外來者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根本不配和他們合作。”
“再加上進入秘星的機會有限,秘星會中充滿了競爭,有時候秘星之子和外來者都想進入同一處秘星戰場,但名額有限的話,就會用比鬥方式,來決定最終進入者。”
“一來二去,雙方的關係會好才怪呢!”
一直沉默沒有發言,來自乾元寨的馭劍高手聶俊俠,緩緩開口問道:
“高前輩,您說這閻君隻是築基期高階,就是秘星之子中的領軍人物,那麽結丹期和元嬰期的強者呢?難道他們都不參與秘星探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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