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沒看見主子都暈死了還緊緊抱著嗎?!這說不定就是未來的主母呢!還能不好好伺候著?
你見過這些年主子這樣抱著一個女子?
嘴上說得是天花亂墜,其實臥室裏幹淨地連隻母狗都沒有。
來著皆拒得讓他快以為主子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了。
現下鐵樹要開花,他能不激動,能不好好地幫主子把握住機會嗎!
歸遠想到此,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但麵上卻依舊肅然。
快速地指揮著下屬把主子和未來的主母接走。
眾人奔至而去。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又一隊人馬到了這裏。
他們都穿著普通又普遍的家仆服,隻除了中間那個錦緞絲綢加身的公子哥。
隻見他雖身著錦華,但眉目間卻滿是陰鷙,那雙眼更像是淬了毒一般。
他此時的表情十分地不耐,像是壓著的火山即將要噴薄而出一般。
“少爺!那裏有血!”走在前頭的一個家仆突然驚呼道。
那少爺便抬起來眼向他指的方向看去。
從不遠處沿過來的血滴滿了好長一段路,他循著血跡向它的源頭望去。
在看到那邊似有一坨血肉模糊,不知是人是物的東西躺在那,他眯了眯眼。
然後腿用力夾了夾馬背,道了句:去看看。
便帶著一群家仆往前走去。
越來越靠近那血肉模糊的東西,他越發看得清了。
又催著馬向前走多了兩步,他才清楚地看到這到底是什麽。
瞬間眼裏淬滿了毒,麵色變得十分得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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