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稍稍移開了唇,壓抑著情緒,低沉著聲音對邵華傾道:“好。”
好,你說你也心悅我,那就等你長大,把你娶回家。
邵華傾臉微紅,但還是睜著眼睛看著他,似是在等他後麵的話。
但林皓已坐回了輪椅,笑著看她,“我去叫大夫給你換藥,”然後眼底有著一些邵華傾看不太懂的情緒,帶著哄小孩般無奈又溫柔的語氣道:“快點養好傷。”我好帶你回家。
隨後便在邵華傾瞪大了雙眼一臉懵的表情中出了門去找女大夫去了。“哎......不是....?”
好?就一個字?!這是幾個意思?
什麽好?哪裏好?你倒是說清楚啊......你這樣說的不明不白的,我......
邵華傾覺得心裏有好幾隻貓爪在撓著她的心。
過了一會兒,女大夫便帶著藥箱來了,同來的還有高大夫。
他是被歸遠用重金留下來常駐了,畢竟主子和未來主母都還重傷著,這鄉鎮的大夫又不是特別靠譜,去府城的話,倆人受傷不能隨便移動。所以歸遠想了想便讓高大夫住下來了。
而高大夫昨晚回屋後,想起邵華傾的病情越想越不對勁,查找了一番醫書也沒查出個丁卯來,而更深一層的醫書這裏又沒有,急得他早早的便想來給邵華傾好好地再把把脈。
可“望聞問切”一套下來,還是啥都沒有發現,這下覺得越發蹊蹺了。
寫了封信後,連忙去找歸遠讓他派人去送信給他徒弟,大致是說:看看林先生在不在,若在便請來,若不在,便把他的一堆醫書拿來。
至於什麽醫書,反正他說了信中提到的幾本書名,歸遠沒一本聽得懂。
“發生了什麽?”林皓在一旁沉聲問道。
能讓高大夫緊張的隻有病人的病情,這裏的病人隻有他們倆個,不是他就是阿宛。而他現下自我感覺還算可以,沒什麽大問題。那麽發生些什麽情況的便隻有阿宛了。
果不其然。
高大夫口述了一番邵華傾的病情蹊蹺的來龍去脈,“這種情況,我實在是未曾遇到過,便隻能看看林先生還在不在我們堂裏,若在能請到他最好。若是不在,便隻能由我翻翻古醫書,看看有沒有類似的記載了。”
林皓聽完,神色有些陰沉,“歸遠,讓人即刻快馬加鞭去送信。”
“是!”歸遠立刻神色匆匆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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