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眾人也吃得差不多了,便開始玩起來了。
飛花令這種酒令向來是文人墨客最喜愛玩的文字遊戲之一。飛花令屬雅令,比較高雅,想要玩此遊戲,需要有一定的詩詞基礎才能玩得轉。
而每年的賞花節,這些公子小姐們都會自詡文采菲菲,興致勃勃地玩上幾輪。
“既然是賞花節,那飛花令的第一輪第一個字便依舊是‘花’吧。”雲瑾瑜笑道。
這似是成了每年賞花宴一個習慣,每每上來第一個便是‘花’字。
“我先來,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吹。”雲瑾瑜率先說道,說完看了看兩邊的人,最後看向雲承佑,笑道:“那就哥哥接下去吧”
“好。”雲承佑笑道,隨後不假思索地接了下去:“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說完看向身後的四皇子。
四皇子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他抿唇想了想,道:“去年花裏逢君別,今日花開又一年。”
雲承佑點點頭,隨後看向隔壁的七皇子雲承玉,雲承玉淡淡地接道:“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說完看向安國公世子。
安國公世子看了他一眼後,笑道:“盡日問花花不語,為誰零落為誰開。”
雲承玉手上的動作一頓,默默轉了回去。
接下來是邵璟淵,他輕拍著扇子,笑著溫聲道:“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然後看向左靖成。
左靖成:“不會。”
說完手中酒一抬,自罰了一杯。
殿中刹時又靜默了一瞬,
隨後,後麵的人連忙接起了下一輪。
很快就到了女眷這邊。
馮陽娣坐在陳楚湘的下首,到她那時剛好是最後一個。
她想了想道:“今日喜時聞喜鵲,昨宵燈下拜燈花。”
“好,這句妙。”五皇子雲承佑欣賞地鼓了鼓掌。
馮陽娣咧嘴一笑。
接下去是陳楚湘,她是新一輪的開始,她溫聲道:“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
對麵的世家子弟聞言也讚道:“這句也好。”
再接著便是王昭嫻了,她淡然自若,“山花落盡山長在,山水空流山自閑。”
雲承佑點了點頭,表示讚賞。
其餘的人則在小聲討論著,才女不愧是才女,連這詩也格外地有格局。這詩一出便有一種大師風範。
緊接著是相府千金,她與她爹長得有幾分相似,笑起來臉頰有兩個小酒窩,不算多漂亮,但也是小美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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