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弄巧成拙。
夏皇道:“神物,就是君兒賣給你的馬蹄鐵?”
魏王點頭,“回父皇,正是馬蹄鐵。”
夏皇又道:“就算有馬蹄鐵,短短十日時間,你從哪裏找來馬匹戰馬。”
魏王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萬匹戰馬是從兵部,各地軍營抽調過來,本就是從戰場退下來,但他聽出夏皇話外之音。
不敢貿然回答。
夏皇不怒自威,目光平靜如水,但卻像是能看穿魏王一般,“朕問你話。”
魏王倏地爬在地上,聲音惶恐道:“回父皇,一萬匹戰馬是兒臣從兵部和各地軍營抽調的,但皆是從沙場退下來的,絕無一匹是再用的戰馬。”
夏皇淡聲道:“朕就是隨便問問,你不必太過驚慌。”
魏王承受著來自帝王的威壓,豈能不驚慌,總感覺夏皇在給他挖坑。
別人坑爹,夏皇坑兒。
魏王連忙道:“兒臣辜負父皇信任,北星城之事,皆是兒臣之過,還請父皇責罰。”
夏皇看了眼魏王,緩緩開口道:“起來話。”
完。
他頓了下,繼續道:“這麽短時間內,從兵部和各地調來這麽多淘汰的戰馬,你有何想法。”
魏王額頭溢出細汗,“兒臣愚鈍,請父皇明示。”
夏皇剛欲開口,高德身影從殿外走來,上前拜道:“陛下,逍遙王來了。”
“讓他進來!”
夏皇沉聲著,衣袖輕擺,坐在軟塌上。
這時。
葉君從殿外進來,“兒臣拜見父皇。”
夏皇微微抬手,“老三來的正是時候,你二皇兄集齊萬匹戰馬,對於此事你有何看法。”
葉君毫不猶豫。“好快,二皇兄辦事果然雷利風行,可堪當大任,為父皇分憂。”
聲音落下。
夏皇,魏王皆是怔了下。
他們對葉君的回答非常意外。
尤其是魏王,本以為葉君會趁機落井下石,狠狠踩自己一腳。
“看來我又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魏王眼角抬起,瞥了眼葉君,心下暗語道。
夏皇看著葉君,沉聲道:“你難道不好奇這些戰馬從何而來。”
葉君笑道:“這麽短時間,能夠集齊一萬戰馬,最快的莫過於兵部和各地軍營。”
著。
他頓了下,繼續道:“如此看來,二皇兄和兵部,以及各地軍營關係很近啊。”
聞聲。
魏王臉色勃然大變,側目朝著葉君看去,好像再,我信你個鬼,這子壞的很。
先前還覺得是自己誤會葉君了,內心竟還有些愧疚。
魏王知道,還是自己太真了。
夏皇點零頭,“你還看出了什麽。”
葉君道:“父皇感興趣不是二皇兄和兵部走的近,應該是各地軍營對戰馬的管控,他們這般頻繁的更替戰馬,那可是一筆非常龐大的軍餉。”
夏皇麵露滿意之色,輕輕頷首,目光落在魏王身上,“以後和君兒多學點,你在軍中多年曆練,都學會了些什麽。”
“高德,給君兒賜座。”
聽到夏皇的聲音,魏王心有不甘,“又是這樣,沒理了啊,都是皇子,差別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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