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命令大軍停止前進,布下陣型,等待張繡兵馬到來。
不一會兒,張繡帶著兵馬趕了上來,曹彰催馬而出,大喝道:“張繡,你帶兵追擊本王,可是想要造反?”
張繡拱手道:“任城王,你不在封地享福,為何突然帶兵至此?”
曹彰冷哼道:“本王要去何處,還需與你匯報不成?”
張繡道:“張繡奉陛下之命,駐守潁陽,任城王雖然貴為王爺,但是無詔也不得帶兵入京,任城王若是拿出陛下詔書,末將立刻退去。”
曹彰冷聲道:“如果本王拿不出詔書,你待要如何?”
張繡道:“如果拿不出詔書,末將就要鬥膽請王爺暫時留在潁陽,等末將問明了陛下,再放王爺離去。”
曹彰怒道:“好膽,誰去與我拿下此獠?”
何儀當即應聲而出,挺槍殺向張繡,張繡麵色一冷,拿起虎頭湛金槍,拍馬迎了上去。
“哼。”
兩馬相交,張繡冷哼一聲,手中虎頭湛金槍直刺何儀,何儀舉槍擋下,戰了三個回合,張繡大喝一聲,一槍將何儀砸落馬下。
“休要傷了我哥哥。”
何曼見狀大驚,拖著一根鐵棍殺出,張繡也不敢大意,收槍擋下何曼的進攻。
“鐺”
張繡眉頭微皺,何曼的力氣極大,即便是張繡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在何曼武藝平平,張繡除鄰一下之外,便不在與何曼硬碰,隻是憑借精妙的槍法對戰何曼,不一會兒,何曼的身上便已經出現了好幾個槍眼,鮮血染紅了何曼的衣甲。
曹彰見張繡如此厲害,忍不住拍馬而出,手中鐵槊狠狠的砸向張繡。
張繡見狀,雙眼一凝,舉槍架住了曹彰的鐵槊,何曼趁機一棍砸向張繡,張繡慌忙閃身躲過。
三人大戰在了一起,張繡槍法乃是童淵所授,精妙絕倫,而曹彰也深得名家真傳,一根鐵槊使得是出神如化,再加上力大無比的何曼,三人戰鬥起來,那真的是讓人眼花繚亂。
三人鬥了四十多個回合,曹彰瞅準時機,一槊砸在張繡的肩膀之上,張繡被這一砸,險些砸落馬下,隻得撥馬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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