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繼續說道:“大司馬用兵如神,徐晃將軍也是沙場悍將,仲權,為了夏侯家的傳承,我覺得我們應該主動投降,以嶽父大人生前與大司馬的交情,大司馬定會原諒你的。”
夏侯霸咬了咬牙,說道:“好,伯濟,你在營中安排刀斧手五百人,我去邀請金翼、韋德前來商議軍情,你聽我摔杯為號,到時候殺了那二人,我們開關迎徐晃將軍入關。”
金翼本來已經準備入睡,突然聽到夏侯霸相邀,也隻能忍著傷痛,起身前往夏侯霸帳中赴約。
“將軍,那夏侯霸深夜找將軍,可別是有什麽詭計?”
金翼有傷,不便騎馬,便坐上了一輛馬車,負責駕車的金氏族人開口說道。
金翼聞言笑道:“夏侯霸他難道還敢害我不成?如今的長安已經是我們金、韋兩家的天下了,之所以留著他在,隻不過是因為他姓夏侯罷了。”
與金翼同樣想法還有韋德,韋德是韋家家主之弟,年紀已經過了五旬,深夜被夏侯霸叫去商議軍情,心中十分不快,不過現在畢竟還要用夏侯霸,所以韋德隻得強壓不快,穿戴整齊,乘坐馬車前往夏侯霸軍營。
金翼與韋德正好在營門口相遇,兩家世代交好,彼此聯姻,金翼算起來也算是韋德的外孫,看到韋德後,金翼當即下了馬車,給韋德行禮。
韋德也下了馬車,與金翼並肩而行,邊走邊說道:“那夏侯霸深夜叫我們前來,也不知道所為何事?”
金翼也搖了搖頭,說道:“傳訊的士兵隻說夏侯霸想出了破敵之策。”
韋德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說道:“就他,一介莽夫,能想出什麽辦法。”
金翼笑道:“且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兩人各帶著幾名親信進入了夏侯霸的帳篷,夏侯霸起身相迎,金翼發現,不止是自己與韋德,軍中將領幾乎大半都已經到齊,隻是很多人和自己一樣,都一臉迷糊。
金翼與韋德各自來到左右首位坐定,金翼開口問道:“夏侯將軍,你深夜將我們全部叫來,不知道是所為何事啊?”
“對啊,夏侯將軍,俺還沒有睡醒,就被叫起來了。”
“就是,大晚上不睡覺,有什麽事兒不能明天再說嗎?”
夏侯霸站了起來,笑道:“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叫大家前來,實在是有一件事關我等身家性命的大事相商。”
金翼皺了皺眉頭,說道:“夏侯將軍,有什麽事情你便直說吧。”
夏侯霸點了點頭,伸手拿起身前桌案上的酒杯,飲了一口,然後說道:“諸位,我等本都是魏國將士,何苦自相殘殺,函穀關外那些士兵,與我等都是同袍,同袍相殘,所為哪般?所以我意欲開關放他們入關,各位可有異議?”
此言一出,眾人皆大驚失色,金翼眼中更是閃過冰冷的殺意,當先怒罵道:“夏侯霸,你想死不成?”
夏侯霸哈哈大笑,手中酒杯“啪”得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韋德見狀,眼睛一凝,臉上露出不安之色。
“咚咚咚”
一陣衣甲晃動之聲響起,五百刀斧手瞬間衝入大帳,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眾將全部按倒在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