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分明是你自己胡作的,來誆我們!”
陳成:“……”
險些被兩個糊塗蛋氣得鼻子冒煙!
這不是孟夫子親自作的還能有誰?
我親耳聽他說的啊!
媽蛋背你們熟的,你們說大家都聽過,不稀奇。
背冷門的,你們又說我沒聽過,肯定不是孟夫子作的——
橫豎你倆都有理唄!
對方又發話道:“咱們也別糾結這是不是孟襄陽的詩了——”
“你既然說你是孟襄陽的學生,那你倒是自己作一首詩出來,給我聽聽啊?”
陳成:“……”
我特麽要是會作詩,還用得著拜孟老師為師麽……
而且我雖然是孟老師的唯一學生,但並沒有跟他學到什麽啊!
要是跟這兩人說,跟在孟老師後麵,光聽他聊詩壇八卦了,怕不是讓這倆人笑掉大牙……
作為“詩才”連當今聖人都稱讚的“神童”,小陳還是有一些後世名作沒有拿出來的,但一時讓他想一首跟孟浩然風格最神似的,還不大好想。
何況他也不想把這些名作用在這種爭論口舌的場合。
對方見這次是陳成吃了癟,心情格外舒爽:“看看,想偽裝成孟襄陽的門人,何其難也——就不像那位真正的孟襄陽弟子,他的詩一看就是深肖其師的文筆——”
“他所作,懷念恩師的‘如何春月柳,猶憶歲寒鬆’一句,將其師比作‘冬日寒鬆’,在春日裏想起老師的高潔與在寒風中所受過的艱苦,對比鮮明,簡直是感人淚下!”兩個人唏噓不已,感動萬分。
又是盜用孟夫子的原句!
又是過分解讀的兩個人!
放你娘的——!
滾你的“歲寒鬆”去吧!
陳成差點原地爆炸,險些口中冒出粗鄙之語,覺得跟這兩個是非不分的人爭論也沒多大意義,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孟夫子這位‘傳人”的詩句,你們都是從哪裏聽來的?”
“我們來的路上都有人傳啊!”一人鄙視陳成的少見多怪道:“之前夫子的這位傳人前去海園謁見張郎中,張郎中問他作為夫子高足,可有作品?——他當場作詩五首,句句清逸,可傳後世,張郎中讚他‘幾得乃師真傳矣’,贈了他許多金銀布匹哩!”言語中頗有羨慕之情,估計他們也沒想到做孟浩然的徒弟,還能有這種好處!
陳成一愣——
張郎中?
張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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