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越界哈!”
陳成還想再靠近點看看撫琴的小姐姐口紅色號,被組織人員勸阻不得靠近——
這才看到一條線劃在地上,圍觀者到此便為止了。
大唐果然是等級社會,到處都是“界限”和“壁壘”。
不讓靠近就不靠近唄,小陳我接著弄我的發型,敷我提亮膚色的粉——
等這什麽勞什子詩會結束了,我再去問小姐姐的的色號去!
小陳向來是最討小姐姐們嗯歡心的。
今天這位,感覺她這個顏色,還蠻適合小陳我的膚色的。
不要詫異男人們的塗脂抹粉——
江左畢竟有魏晉南朝遺風,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還是很吃香的。
陳成平日對這些不甚在意,因為他的底子夠好,小帥鍋一枚,但今日氣色著實不佳,遮遮瑕是應該的。
小陳一邊抹著粉,一邊聽著“宣城四秀”的代表出來說話——
說話者年過三十,清臒長髯,似乎是“四秀”中最年長者:
“今日得蒙各江左名士賞臉降臨北望樓,‘宣城四秀’至感光寵!”
“‘四秀’之名,原隻是群英抬愛,我兄弟四人愧不敢當——”
“隻是,”話事人話鋒一轉:“‘孟氏門人’紹生,眼高於頂,囂張跋扈,先前與江左各地群豪,連鬥數場,都是東道主謙遜,讓他僥幸勝了。”
“不成想,紹生非常不感激,反而口出狂言!”
“辱我江左先賢,蔑我江左風流,視我江左文人如草芥,言語譏誚,屢有嘲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下間,難道真的隻有你孟浩然師徒二人,作得詩嗎?”
此時,原本在一樓候著的本地群英已經都上來了,聽完俱是義憤填膺:“狂妄!”
“此人可恨!”
“孟浩然空有大名,我原還對他有幾分敬仰!今竟有此劣徒!想來,孟浩然本人的人品也不怎麽樣!”
“就是!所謂恬靜淡泊,不過是追求名聲罷了!——你看他孟浩然科舉不中,想當官當不了,不就惱羞成怒,原形畢露了?”
“他這徒弟倒是看明白了,反其師之道而行之,但我等怎會讓他得逞!”
江左文人們議論紛紛著。
陳成本來見他們同仇敵愾,還幸災樂禍,但再聽到眾人侮辱先師,就有些不高興了!
孟老師真是躺著也中刀!
不知道什麽叫“逝者已矣”麽?
你們這些事情查證過麽,就在這裏胡說八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