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昭陽一下台,竇曼曼立馬急不可耐地登台,又唱了一首陳子昂的《春夜別友人》:
銀燭吐青煙,金樽對綺“筵”。
離堂思琴瑟,別路繞山“川”。
明月隱高樹,長河沒曉“天”。
悠悠洛陽道,此會在何年。
暴擊!
竇曼曼不僅存貨很多,唱的仍然是大詩人的作品,而且這一首詩直接三個關鍵字都有!
劉昭陽你就後悔去吧!
飛快地唱完,也不管動聽不動聽了,就是要讓劉昭陽沒有思考的時間!
快點認輸吧!
“劉昭陽這次管保無詩以對了!”陳成慨歎道,一想到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現在就輸了,還真的有點替她有些小遺憾呢!
不過,就在小陳話音剛落,劉昭陽也快步登台,唱了一首盧照鄰的《寄贈柳九隴》:
水去東南地,氣凝西北“天”。
關山悲蜀道,花鳥憶秦“川”。
劉昭陽也被竇曼曼先前唱的那首提醒了,也想到了一首時人的作品。
陳成:“……”
此前都誇讚陳十一郎“算無遺策”的人們頓時啞口無語了。
竇曼曼再次登台,唱響了第十九首——
這次她也依然唱的時人的詩——
杜甫的爺爺,杜審言的《和李大夫嗣真奉使存撫河東》:
六位乾坤動,三微曆數遷。
謳歌移火德,圖讖在金“天”。
……
姑射聊長望,平陽遂宛然。
舜耕餘草木,禹鑿舊山“川”。
這首詩也格外長,前後八十句,可竇曼曼也沒有絲毫的畏懼,連唱二十句,顯示出她並不是大家想象的樣子貨,也是頗有才思的。
她敢拿出這種“硬貨”,也是斷定昭陽仙子,真的水盡糧絕了。
陳十一郎雖然上一回合預測錯了,可大差不差了,劉昭陽搜索枯腸,的確再無所得了。
一個人即便頭腦再好,可是也有視覺盲點,像盧照鄰、陳子昂這幾首詩,劉昭陽也是會的,可是冥思苦想的時候很容易就跳過去。
片刻間,怕是再無前人作品了。
那麽,自己作?
事實上,劉昭陽作為一個才女,吟詩譜曲不在話下。
可並不是人人都是“陳八叉”(陳成),“曹七步”(曹植),即便作詩,哪有那麽快就有所得的!
而且倉促之下胡拚亂湊的內容也很容易讓人把所謂的“仙子”之名看輕了!
“唱啊,怎麽不唱了!”
“昭陽仙子,我支持你!快唱吧!”
“我看她是唱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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