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怒了,說別人胡攪蠻纏,明明先找茬的是他們吧。
“我說你這人,好生奇怪,還敢指摘別人胡攪蠻纏,我們素不相識,是你先跳出來說了一堆是是而非的話,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怎麽看我一個小姑娘好欺負是吧。”
“你……”
那人蹙著眉頭看著嫋嫋,一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表情,麵上的鄙夷之色更是藏都藏不住。
嫋嫋心頭終於轟地竄起了一團大火,冷聲道:“想打架就直說,這麽費心費力的找本姑娘的茬兒,真不像個男人。”
最後這句話可算是戳到這幾個年輕修士的肺管子了,一個個差點就要跳起來。
先頭說話的男子連忙攔住他們,咬牙切齒的道:“不跟你計較是咱們涵養好,可道友也別得寸進尺。”
嫋嫋正欲反駁卻在這時,有個聲音突然從院內傳了出來,“何事這般吵鬧。”
眾人尋聲望去,便見一個身穿白袍麵目平常的幹瘦老頭兒慢慢的走了出來,他跨過院門先看了看幾名背著靈劍麵色不虞的青年,又瞅了瞅氣鼓鼓的嫋嫋,才道:“便是你們幾個在此喧嘩?”
幾個男子聽得此話,個個一臉訕訕,那打頭的男子上前一步拱手道:“晚輩玄天道門冠鋏峰楚翹,見過前輩,”
他看了一眼嫋嫋才低頭繼續道:“剛才是我等無狀,還望前輩恕罪。”
聽他自報家門,嫋嫋也顧不上生氣了,瓦特?玄天道門?冠鋏峰?還姓楚?這人莫不是楚昭家的。
那老頭聽罷摸了摸下巴上續的一把長長的花白胡須,點點頭道:“既都是來應證的,便不該不懂規矩,大戰在即,爾等不想著團結一心互助禦敵,卻是因何事起了爭取啊?”
那楚翹幾人被訓得不好意思,正欲回答,老頭卻道:“老道我今日得閑,便來為你們分辨分辨,丫頭你來說吧。”
被點了名的嫋嫋連忙回神,恭恭敬敬的向老頭一拱手,“晚輩白嫋嫋,見過前輩。”
“嗯。”對著她老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來。
“事情是這樣,晚輩今日前來應征陣師,卻不想剛走到門口便被這幾人攔住,這個楚翹莫名其妙出言傷我,這才吵了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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