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覺得這大概是她這輩子能收獲的最大的金手指了吧。
雖然東西是收下了,然而她心中卻是明白得很,若不是應晾,這辰荒域印即便她拿了也根本用不上。
這世間一飲一啄,本就沒有什麽免費的好處,便是道的親兒子們,該拿該還的也自有定數。
而她既是拿了東西勢必就要付出代價,且看這辰荒域印珍貴的程度,她就知道要付出的代價可能不低。
道最後那一句話,她一個字不漏的都記了下來,如今雖然還不能細細分辨,但她要做的事應該就在那句話裏。
嫋嫋心裏沉甸甸的,隻覺自己苦逼的緊。前世看了無數重生穿越,她與人家的情況大同異,可境遇卻千差萬別。
人家的大女是主炔殺人佛擋殺佛,寶物法器隨便撿,跌個跟頭就能有神獸蹦出來哭著喊著要認主。
反觀自己呢,從一開始就磨難重重,好不容易化聾有了靠山,卻還不能安安心心的躲在一隅混吃等死,非得出門辛辛苦苦的給道的親兒子們送快遞。
且身上有什麽送什麽,能存下來的寶物滿打滿算就沒超過五件,這次若不是她臉皮厚從雲霄那裏順了件法衣走,等聘蘭被毀時她就該衣不蔽體了,真是想想都磕磣。
唉,始終是,而現實殘酷的要命,並不會因為你自認特別便輕易放過了你。前路多難,她且邊走邊看吧。
嫋嫋在心中好一番感歎,待她轉頭注意到一旁的瀾沁時,才發現他一身外露的威壓已是消失無蹤,似乎早就凝嬰成功,正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默默的看著她,像是在等她從入定中醒來。
“成了?”嫋嫋一歪頭問他。
“成了。”他點點頭。
“那咱們出去吧。”嫋嫋正欲起身忽然又坐了回去,“哎,不對呀。”
“有什麽不對?”
“我忽然想起來你不是服用過羽果嗎,羽果成膜護住丹田,你是怎麽成的嬰?”
“這有什麽難,”瀾沁唇角微勾,笑意放肆,“打碎不就好了。”
魔又沒有丹田,隻有聚於頭頂的魔角,他自然也不用這般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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