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男人眸光一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早就覬覦“季筱悠”許久了,此時,夜深人靜,房間裏就隻有她一個人,孤立無援。
如果,此時蒙麵的他真想做點什麽,怕是她也無可奈何,沒有半點的反擊能力。
等事後,“季筱悠”顧忌自己名聲與清白,自然也不敢聲張半分。就隻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到了這裏,男人眼中凶芒乍現,二話不說,直接張牙舞爪,惡狠狠地朝“季筱悠”撲了過去。
“季筱悠”並沒有任何的防備,被狠狠撲了一個滿懷的同時,嚇得驚慌失色。
一哆嗦,剛想要扯著嗓子大聲呼喊,嘴卻已經被男人給死死堵住了。
耳邊,是男人即將失控的粗重呼吸聲。
下一刻,她整個人被挾持著,直接來到了床邊,用力一推,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可緊接著,還來不及細想之際,男人直接不由分說地欺身壓了下來。
上下其手,用力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而此時“季筱悠”的嘴直接被男人用破布塞住,雙手的手腕,也被一隻大手給死死地鉗製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就好似那砧板上的肉一般,就隻能任人宰割。
又急又怒,眼淚頓時就流下來了。
她慌亂地瞪大眼珠兒,使勁兒望去,想要去看清男人的長相,看清他的臉。
可誰知,男人黑巾蒙麵,隻留下一雙陰鷙的眼在外麵。
隻見而那雙陰鷙的眼裏,布著一抹由於過於興奮而染上了一抹猩紅,像極了野獸,想要將身下那個柔軟又無助的女兒給撕出粉碎,然後吞入腹中。
豆大的淚珠狠狠砸落,吳映璿悲從心生,哽咽地像一頭無助的小獸。
隻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她便失了守。
可誰知,就在最後的關鍵時候,男人突然止住了進攻的動作。低頭,趁著月光打量了“季筱悠”的臉一眼。
頓時,他愣住了,緊接著,怒從心生,惡狠狠地啐罵了一句,“奶奶的,真是該死。”
怎麽會?身下之人怎麽不是季筱悠,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雖說長相也算可以,但是,跟季筱悠相比,那簡直是一天,一個地。
季筱悠是純天的珍珠,那這個女人,就是死魚眼睛,幹巴巴的沒有半點的光澤。
想到這裏,男人緊皺的瞳孔裏,厭惡的痕跡明晃晃地浮現了出來。
吳映璿見狀,猛地一下就愣住了。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一時間,甚至連驚慌與恐懼都忘記了。
他?居然在嫌棄她?真是該死,可惡。
而男人此時卻是已經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所以,縱使他心中百般的不滿,千般的不願。但在短暫的遲疑過後,仍是一咬牙,又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
完事之後,他迅速起身,甚至開都不看床上殘破不堪,猶如衰敗布娃娃的吳映璿,開始翻找。
動作迅疾,連一處可能藏匿東西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這下,男人的臉別提有多陰沉了,咬著牙,惡狠狠地從齒縫裏擠出兩個字來,“該死的。”
而後當機立斷,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房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