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今天插手這件事,保準兒明天彈劾他是非不分、以權謀私的折子就能將禦書房給淹了。
紀頤蘭聽了蕭侯爺的話,愴然淚下,驟然跪下道:“侯爺,妾身知道讓您為一個不成器的孩子去奔波是委屈您了,可是您也要念在他是大姑娘和二姑娘的親舅舅的份上啊。還有,他也是妾身那死去姐姐的親弟弟啊。”
蕭侯爺聞言,想到死去的發妻和女兒,麵上就有些鬆動。
紀頤蘭見狀一喜,知道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二女兒和死去的姐姐,繼續道:“二姑娘還從來沒見過她外公一家,她剛回來就出了這事,這不是讓人覺得她和外祖家相克嗎?”
正在書房外聽的津津有味的蕭淺靈聽到“相克”二字,倏地麵色一冷。
這是什麽意思?當她是災星?
看來人真的不能幸災樂禍,也不能看熱鬧,不然誰知道何時會燒到自己身上?
蕭侯爺聽到紀頤蘭說剛回來的寶貝女兒是災星,也麵露不悅。
說句難聽的,二丫頭若是災星,老夫人現在可能早就沒了。
說這個夫人是災星,他還有可能相信。
“你閉嘴,若是再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就回你娘家好了。”說完拂袖轉身,不想再看她哭哭啼啼地模樣。
紀頤蘭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正欲解釋,就聽見一陣敲門聲,緊接著是一道女聲柔柔地傳來,“父親。”
門外的人都被紀頤蘭支開了,隻好她自己敲門了。
蕭侯爺斜了一眼還跪在地上哀泣的紀頤蘭,語帶喜悅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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