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頤蘭淡淡一笑,看向秋水。
秋水點頭,示意侯在外麵的人進屋。
翠琴低聲在蕭淺靈耳邊匯報紀頤蘭的舉動,聞言點頭。
來人跪下後,立刻道:“太子妃,夫人,昨日李梅的確是一直在後院砍柴,不過她在申時的時候,的確是離開過後院,這奴婢可以作證。”
“你有什麽證據?”蕭淺靈淡淡道。
“李梅在申時去了好幾趟的茅房,奴婢在茅房外碰到過她。”
紀頤蘭聞言滿意地點頭,看向李梅,譏諷道:“你不是說你沒有離開過後院嗎?現在又作何解釋?”
李梅又趕緊道:“奴婢是去過茅房,昨日不知為何,在申時突然肚子感覺肚子有些不適,是來回過幾次,但是奴婢保證,隻去過茅房,並未去過廚房。”
蕭淺靈寬慰道:“你別慌,若你真是清白的,本宮會為你做主的。”
一段時間不見,這紀頤蘭果然心思玲瓏了許多。
說完又道:“廚房那麽多的人,難道申時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人在廚房留守嗎?人參可以算是貴重物品,拿它去廚房熬製的人為何會將它輕易地放在灶台上?”
秋水回道:“回稟太子妃,這奴婢也問過了,是下人想要熬製的時候發現藥壺髒了,便拿到廚房前院去清洗,心想距離也不遠,廚房那麽多人肯定不會出什麽事,因此才會一時疏忽大意。”
“原來如此。”
紀頤蘭開口道:“太子妃,這事已經很明朗了,這李梅估計也是一時情急而已,妾身也是母親,知道她的難處。因此也不要求您重罰她,就請太子妃將她趕出侯府,給佑兒一個交待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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