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兒院子裏的人呢?”
“那些人在上次女兒犯錯的時候就全部被長平侯換的差不多了,沒有一個是我們的人。”
頓了頓,於宛容又著急道:“老爺,你說女兒會不會出了什麽事?即便您在禁足期間,她最多隔上半個月就會和我們聯係。這次她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寫信也沒有回來,我心中總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長平侯和他們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她即便是親自上門也碰了好幾次的釘子,被唐管家給攔了回來。
就連蕭淩祁這個外孫,見到他們一家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好像已經知道他們並不是他的親外祖父母了一樣。
紀安平停下腳步坐下,皺眉深思,“她畢竟是長平侯明媒正娶的妻子,長平侯應該不會對她怎麽樣吧,她可是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那個孩子你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外麵的人都說佑兒因為從小服藥,傷了腦子,越長越傻,記性還不好,別人打他一下,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嘻嘻的。長平侯一世英名,卻有一個傻兒子,他恐怕不僅不會不感謝我們女兒,還會恨上她。”於宛容皺眉道。
紀安平認同地點頭,“你說得對,他已經有了蕭淩祁那麽優秀的兒子,咱們女兒生的病兒子,若是我,我也會感到丟臉,還不如當初就沒生過他。”
“那你說長平侯會不會因為佑兒真的將女兒給恨上了,將她給怎麽樣了?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麽長時間沒和女兒見過,兒子已經出了事,要是女兒也有個什麽萬一,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於宛容一說完,便淚流滿麵,淒厲地哭了起來,好似她女兒已經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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