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儒落地之後,片刻不停,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那棵大樹。
等他過去之後,大樹後等待他的,隻有滿地的石子和落葉。
“又沒了?”自從在樓上見到那個送信的女人後,徐子儒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她,即便是他從高空跳下這個過程中,眼睛也是始終盯著。
他很確定,那個女人躲到大樹後麵之後,根本沒有再出來!
好像大樹後麵有扇空間之內,她進入了一個看不見的空間一樣。
“這一個送信人是‘憑空消失’的,所以昨那個送信人,也是憑空消失,並非以博爾特的速度跑走的。”徐子儒繞著那樹轉了兩圈之後,又重新上了教學樓。
“徐先生,你沒事吧?”王澄樓上下打量著徐子儒,“這裏可是四樓。”
“沒事。”
“可你怎麽會沒事,這裏是四樓……”
“寫的什麽?”徐子儒揮手打斷了王澄樓的話。
“和昨一樣。”王澄樓將信遞給徐子儒。
[今晚八點,十八裏街鍾表店有人要分屍我,救我!]
“把昨的信拿出來。”徐子儒伸出手,王澄樓便將第一封信拿出來遞給徐子儒,徐子儒對比了下,“筆跡一樣,這是同一個人寫的。”
“昨是被分屍,向我求救,今還是被分屍。”王澄樓真是感覺頭都大了,“這個人昨到底被分屍了嗎?要是被分屍了,那就死了,今還怎麽求救?要是沒被分屍,他昨又為什麽求救?就算昨有人真去分屍他,他運氣好沒死,為什麽今會再被分一次?又為什麽每次分屍都是晚上八點!”
“昨信給的太晚,時間不夠,今時間充足,足夠我們找到十八裏街鍾表店。”徐子儒雷厲風行,“現在就去找!”
當然,京都那麽大,找一個隻知道名字的地方其實也沒那麽容易,靠徐子儒這幾個人有點捉襟見肘,但誰一定要自己找了?
徐子儒根本就沒有找那個鍾表店,而是去找了京都的地頭蛇和幫派,花錢雇傭他們去找十八裏街鍾表店。
當然,錢是讓王澄樓出的。
王澄樓就是普通家庭,並不是什麽富二代,身上沒那麽多零花錢,雇傭這些人根本擔負不起,但是他是親眼見過徐子儒本領的人,對徐子儒的“命令”是言聽計從,當時就打電話問家裏要錢。
事實證明,人多力量大,晚飯的時候,有結果了。
一個“老大”帶給徐子儒消息,他從一個弟的爺爺那知道,十八裏街的的確確有一個鍾表店,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鍾表店五十年前便已經拆了。
而那個鍾表店現在的位置,是一家服裝店。
站在那服裝店門口,王澄樓和徐子儒是麵麵相覷,因為這家店,他們昨晚經過過。
“如果是這裏的話,那我們根本沒有遲到,我們是趕在八點前到的,但是這裏根本什麽都沒發生!哪有誰被分屍了?”王澄樓都快瘋了。
“而且治安官也在,真有分屍案的話,治安官不會發現不了。”徐子儒道。
“會不會那個人本來會被分屍,因為有治安官在,所以分屍他的人沒敢動手?”
“那他今又為什麽給你送信,報官豈不是更好?”徐子儒反問。
“對啊,怎麽想都應該報官才對,為什麽要寫信給我?”王澄樓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既然求救,為什麽不寫現在這家店,而是寫五十年前就已經不存在的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