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眼鏡青年的腳即將踹到徐子儒身上的時候,他清晰的看見,對方的右手竟然違背了關節所能轉動的極限,就好像那胳膊是一個沒有骨頭的皮筋一樣,就那麽旋轉了180°,狠狠的抽了過來。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大響,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眼鏡青年再次被抽飛了。
“高手!絕對的高手!”眼鏡青年一臉駭然的看著徐子儒的背影。
徐子儒想到讓眼鏡青年“知難而退”,所以故意裝了這麽一個比,他成功了,在眼鏡青年眼中,他已經是一個高手了。
但有一點他想錯了,這並沒有磨滅眼鏡青年的鬥誌!
眼鏡青年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還是用鷹隼一樣的目光盯著徐子儒。
“夠了!”一道聲音響起,製止了眼鏡青年。
徐子儒的臉色又古怪起來,蓋因這“夠了”的,並不是寧禾,而是那個六七歲的男孩。
男孩或許也發現自己並不適合開口,幹咳一聲,閉上了嘴巴。
“這位長官,既然你這麽有‘誠意’,那我就給你這個麵子吧。”寧禾用英文和那幾個老外嘰裏咕嚕了一番,那個眼鏡青年便恭恭敬敬的將幾個老外帶了出去。
等幾個老外都走了之後,寧禾拍了拍巴掌,外麵便進來一個西裝男,要將那男孩領走。
“他不能走。”徐子儒立即道,“與其找你,倒不如,我是來找他的。”
“長官真會笑,你找我兒子幹什麽。”寧禾道。
“我隻見過兒子聽媽媽的,但是從未聽過媽媽聽兒子的。”徐子儒走向門口,那個西裝男還想阻攔,徐子儒一抬手,嚇得對方不敢咋呼,徐子儒便擋在了門口,“看得出來,你剛剛要談的客戶非常重要,我也從沒見過在這種場合帶著自己兒子的。如果這個兒子是一個商業才就罷了,可這個兒子隻有六歲啊。”
“我兒子是一個才,所以我提前帶他來熟悉一下商業談判,不行嗎?”寧禾道。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並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治安官。”徐子儒又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所以你是想讓我抽完你之後再實話,還是讓我抽完你兒子之後再實話?”
魯迅曰,秀才遇見兵,有理不清,寧禾感覺自己現在所遭遇的情況就是這樣。
她自認為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可以應付對方的任何問題,但對方偏偏不跟她講理,要抽她。
她自認為和浣溪的治安局關係良好,但對方偏偏不是浣溪的治安官!
“我這個人吧,別的本事沒有,就喜歡欺負老弱婦孺,你和你兒子正好完美的符合了我的變態心理。”徐子儒揚著右手就向男孩走了過去,“光是看著你兒子這張白嫩的臉,想象著我的大手狠狠的甩在上麵,啪的一下,那的身軀,如同狂風中被摧殘的落葉……”
“不要!”寧禾不等徐子儒完,就投降了,“不要傷害他!你問什麽我都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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