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丈夫倒酒的動作頓了頓,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錯,治安官懷疑凶手就是這個塞納河的凶手。”樊女士道。
“他們和你開玩笑的吧?”丈夫把紅酒送到樊女士手中。
“我覺得不像。”樊女士搖頭,喝了一口紅酒。
“你又想多了吧,把人家緩和氣氛的玩笑話,當成了真的。”丈夫不僅僅給樊女士倒,自己也倒了一杯,他沒有坐下,就站在那喝,“治安官怎麽可能得出這麽荒謬的結論?”
“這個凶手,真會從畫中走下來殺人麽?”樊女士翹著二郎腿,盯著那幅畫。
“塞納河邊這個凶手,據在他41歲被執行絞刑之前,曾經殘忍的謀殺了超過70名無辜。”丈夫也跟著看那幅畫,並且侃侃而談起來,“但離奇的是,當時最負盛名的畫家,號稱那個年代最狂放不羈的福爾摩根,卻選擇畫這位臭名昭著的殺手作為他的封筆之作。”
“真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啊。”完後,丈夫還長歎一口氣。
“行了,知道你博學,別賣弄了。”樊女士坐得不舒服,就挪了下腚,但是就在她視線即將收回來的那一刻,她好像看到畫中那個凶手笑了一下。
“嗯?”她連忙將頭轉過去,那幅畫還是原來的模樣,沒什麽變化。
“眼花嗎?”樊女士咬了咬嘴唇,“不對,我明明看見了的。”
“你看見什麽了?”丈夫問道。
“我好像看見畫中那個凶手,他笑了一下。”
“畫中人笑了?”丈夫啞然失笑,“這怎麽可能呢,那隻是一幅畫啊。”
“得對,那隻是一幅畫,畫怎麽會笑呢?”樊女士也笑了起來,“都怪那個治安官,胡八道,讓我產生了錯覺。”
她端起酒杯,看著酒中的液體,正要喝下去,這是看到酒杯上反射的牆上的畫那個人手臂動了下。
咣當!
樊女士這一驚可是非同可,高腳杯直落摔在地上,頓時就是一地碎玻璃渣子,猩紅的酒液流得滿地都是,好像血一樣。
“怎麽了?”丈夫忙放下酒杯,關切的走過來。
“我剛剛看見,畫中的凶手,他右手動了一下!”
“啊?你又看見畫動了?”丈夫扭頭看了一眼那幅《塞納河的凶手》,“沒有動的,那個凶手沒有動的,畫怎麽會動呢?”
“可我明明看見了的。”
“你呀,一定是熬夜了,精神不好,所以導致出現了一瞬間的幻覺。”丈夫又在那分析開了。
“幻覺嗎?”
“除了幻覺,還能是什麽?”丈夫反問道,“難不成還真是畫中殺人複活了?”
“也許,是白那個治安官的話給了我一些心理暗示吧。”樊女士長久以來的世界觀和受到的教育告訴她,這麽荒唐的事情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看錯了。
“睡覺吧,這麽晚上,不應該熬夜運動的。”樊女士也懶得收拾地上的狼藉,劉往臥室走去。
但是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她眼角餘光卻是掃到,旁邊好像有什麽東西一閃。
她回頭看了看,什麽都沒有。
“你又看到了什麽?”丈夫問道。
“我好像看到一道黑影閃過。”樊女士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