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並存,可想而知她的身體有多虛弱。
所以從小到大,她都很少出門,藥也從不間斷。進醫院更是常事。以至於秦家人對她都細心嗬護,說話也不敢大聲,生怕她一不小心又進醫院了。
秦明月也仗著自己異於常人的體質,在秦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秦明月進來第一眼便落在秦時身上,眼神熱烈,低眸看到他懷中的女人時,本來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她顫巍巍地抬手質問:“哥,她是誰?”
秦時皺皺眉沒有開口。
這時,白戰痞痞的笑了,說:“咦,秦時你訂婚沒有通知你妹妹?你們家也太奇怪了吧?”說完後把頭偏過去,“秦小姐,你哥懷中的那位肯定是你那嫂子啊,你進來沒有看到門口放的招牌嗎,今天可是你哥嫂的大好日子。”
“什麽嫂子,我不承認。”秦明月小手攥緊胸前的衣裳,臉色蒼白,渾身脫力好像要栽倒在地。
在秦家人看來,她是心髒病又犯了,秦母連忙走過來,擔憂的問:“明月,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藥呢,你藥放哪裏了?”秦時把夏桑桑從懷裏拽出,扶住秦明月。
周圍的賓客議論紛紛,他們都聽說過這個秦家千金自小就藥不離手,基本都躺在床上度日,身體虛弱得可怕。
大家還以為是傳聞誇大,哪裏有那麽誇張,沒想到今日見到,確實如此,秦明月出現後,隻是說了兩句話,就犯病了。
蒼白的臉色,搖搖欲墜的身體,一看身體就比常人纖弱許多。
秦母在她隨身的小包找到藥,秦時拿到手上,遞到她嘴邊,要給她喂下去。
藥被秦明月瘦弱的手給推開了。秦父臉色有些微沉,語氣音調提高,“明月!耍什麽小性子?”
秦明月明顯一個激靈,被嚇到的模樣,小腦袋往秦時懷裏又靠近了幾分。
秦母嗔怒的瞪了秦父一眼,偏過頭,好聲好氣的哄勸著秦明月。
誰知秦明月頭都不抬,隻是往秦時懷裏的烏黑發頂又往裏縮了縮。
秦父秦母被她這樣氣得無可奈何,又不能對她太凶,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隻要他們說話稍微大聲一點,她就會犯病。
秦明月不高興使性子不吃藥,二老也是無可奈何,隻有秦時稍微露出一個笑臉哄哄兩句,秦明月才肯乖乖吃藥。
這個現象也讓秦父秦母非常無奈。
眼下這個樣子,隻能靠兒子哄一下了。
秦父也想到了,隻是這裏畢竟有那麽多賓客,今天又是兒子的訂婚宴會,女兒居然還任性,他的臉色也有些黑,眼底的心疼也散去幾分。
秦母就沒有想那麽多,生女兒那時是她出門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會引發早產。也因為這個情況,女兒的身體一直很虛弱,剛生出來才那麽一丁點小。
他們剛開始都擔心養不活,好在秦家條件也不錯,舍得花錢,被勉強把孩子養大。她一直都對女兒有求必應,算是把這個女兒疼到心坎去了。
明知道女兒耍小性子,可是也顧不得其他,秦母朝著秦時使了一個隻有他們懂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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