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恬恬也不在意她話語裏是不是夾槍帶棒還是別的什麽,隻是對她道:“先前我不是跟你了嗎,我有一些仆從也要過來,隻待房子修建好就能把她們遷過來了。現在房屋修建已畢,我打算今上午讓她們都搬進來。他們大都隻是普通人,隻有少數兩個有一點修為。符峰上山的路上那樣多術法和陷阱,恐怕對一群普通人來太過危險。不知,你可否告知眾弟子,讓他們把自己設下的陷阱都給去掉?”
去掉符峰的陷阱?聽到傅恬恬的話,竺蘭香瞪大了眼睛,仿佛有些難以置信,她竟然能出這樣的話。
符峰的諸多陷阱,是弟子們多年來精心琢磨出來的。是他們被輕視、甚至被欺負了這麽多年,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封閉自己,不得已想出來的方法。這對符峰來,已經算是一種心理的象征了。
傅恬恬竟然要他們撤掉陷阱?她怎麽會有這樣可笑的想法,難道她會聽從她的吩咐嗎?
竺蘭香心中冷哼一聲,對傅恬恬不冷不熱道:“這,夙心長老的提議,似乎有些困難。符峰的陷阱起源於諸脈弟子對符峰的欺淩,也是符峰弟子用來磨礪自己術法的一種標誌,意義很是重大。如果因為夙心長老一句話就要他們撤掉,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
不就是想找借口讓符峰的弟子撤訴陷阱嗎,還什麽普通人不好上山。一個金丹真饒仆從如果連修真界的山路都走不了,那還在修真界待什麽?
其實竺蘭香猜忌的也不算全錯。傅恬恬提出讓他們撤去符峰的陷阱,確實是有借著那些姑娘上山的問題,讓他們將符峰陷阱撤掉,免得那樣與世隔絕意思。
但是,這樣做難道又有什麽不對嗎。劍峰、丹峰亦或者是什麽峰,好都是可以隨便去的。堂堂符峰卻一般弟子上都上不來,也太封閉自守了些。傅恬恬現在作為符峰的。新任掌門人,不喜歡如此封閉壓抑,自然想要換個風格。
傅恬恬對竺蘭香微微一笑,道:“符峰的陷阱,既然是源於先前沒有管事長老所以被欺侮。現在,我已經來了,我是符峰的管事長老,是你們的後盾。有我在,還需要什麽孩子一樣的陷阱來‘自保’呢?而且我們不是封閉在符峰就萬事皆休的,大家都是虛雲山的人,自然要和其他各峰打交道。用陷阱是阻攔了別人,但也是困住了自己。這樣豈不是得不償失?倒不如乘此機會將陷阱都去掉,把路清一清,這樣也便宜。”
竺蘭香咬咬嘴唇,眼裏有一閃而過的憤怒:“夙心長老,您不要這麽輕輕巧巧地撤掉陷阱。這可是我們多年來的心血!”
傅恬恬歎了口氣,看著她:“我知道那些陷阱對你們來很重要,所以才會找你商量,希望你能勸他們主動去掉陷阱。不然,以我的修為,難道將那些孩玩鬧一樣的陷阱給移出是很難做到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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