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琰鬆開了自己的手,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剛準備上去就被紀茹雪給攔住了。
“你要幹嘛?”紀茹雪心虛的問道。
“我要查查惜緣的房間。”
“你為什麽要懷疑是我害了她?我為什麽要害她?”
“為什麽要害她,隻有你自己心裏明白。讓開!”項景琰扒開攔在自己麵前的紀茹雪,一台腳就直往樓上走。
紀茹雪想跟上去,被劉心萍給住在了手腕,劉心萍對著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跟上去。
紀茹雪隻好作罷,等項景琰上了樓以後,劉心萍才將女兒拉到一邊,小聲的說:“你就讓他去吧,紀惜緣的房間裏什麽都沒有,昨天她喝的那杯牛奶,我早就把它洗掉了,他就是想查也查不出來。”
被劉心萍這樣一說,紀茹雪也就放下了心,在客廳裏耐心的等待著。
項景琰上了樓以後,直接進入到了紀惜緣的房間。
房間裏一切正常,但是在床頭櫃上有一個喝掉了一半,還剩一半牛奶的牛奶杯。
他拿起來聞了聞以後,拿著杯子出了房間,直接下了樓。
猛然見到項景琰手裏有一個還剩一半牛奶的杯子,劉心萍和紀茹雪都臉色巨變。
“怎、怎麽可能……”劉心萍嚇得臉色蒼白,說話都有著顫音。
昨晚上她明明已經洗過了那個杯子的,怎麽可能還有一個裝有牛奶的杯子?
劉心萍強製穩住自己的情緒,走上前問:“這個牛奶杯從哪裏拿來找到的?”
“就在紀惜緣房間的床頭櫃上。”項景琰將被子舉到視線平行的位置,仔細看著,“她昨晚就是喝了這杯牛奶,才陷入的昏迷狀態,我要拿這個杯子去化驗一下,看看裏麵是不是有大量安眠藥。”
紀茹雪的心裏同樣震驚不已,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用疼痛來遏製自己的心慌,狡辯道:“就算是有安眠藥,那也是她自己放的呀,怎麽就一定是我放的呢?”
項景琰指著杯子:“如果不是你下的,杯子上就不會有你的指紋,你怕什麽?”
一聽這話,劉心萍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昨晚放有安眠藥的杯子,已經被她洗過了,這個杯子她見都沒見過,就更不可能會有她們的指紋。
“那好吧,你去驗,如果沒有我們的指紋,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我家茹雪可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受冤枉,一定要還她一個清白。”劉心萍道。
“這件事要真不是你們做的,我會還你們一個清白。如果是你們做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說完項景琰就朝外走去。
眼看著他就要走,紀茹雪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景琰,我肚子裏的孩子,你真的不要嗎?那可是你的骨肉啊,你怎麽能這麽狠心,連我們母子都不要了。”
現在的項景琰哪有心情說這些,他淡漠的看了一眼紀茹雪的腹部:“惜緣要真是你害的,我又怎麽會娶一個如此狠毒的女人?”說完一把甩開她的手,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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