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臥室在二樓,距離地平麵還是有一段時間的,如果說紀惜緣要是想從窗戶這跳下去的話,可是保不齊真的會摔斷一條腿。
紀惜緣歎了一口氣後,重新癱坐回了床上。
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其實已經是很明了的了。
紀惜緣如果想要讓紀明瑋為她開門的話,基本上是屬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可是如果要不是這樣的話,紀惜緣如果是想要跳窗什麽的話其實也是很不現實的。
因為這簡直就是在拿她的生命在做賭注,紀惜緣再怎麽傻也是斷然不可能會這麽做的。
既然種種辦法都不可行的話,那麽紀惜緣現在也就隻能先短暫地在這間房間裏耗下去了。
她給項景昭編輯了一條短信,告訴了項景昭今天他們基本上沒可能見麵後,就安心地在臥室裏用起了畫板。
雖然說紀惜緣不能回工作室,但是好在紀惜緣的臥室裏正好一直有著一塊畫板,所以在這間臥室裏先進行一些繪畫操作也是基本可以實現的。
就這麽專心致誌地工作了一會後,紀惜緣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了,來電者是項景琰。
自那次在醫院裏的匆匆一見,紀惜緣正好瞧見他帶著女孩子打胎而來,項景琰不是沒給她通過電話。
隻是紀惜緣本就沒心情接,再加上項景琰的確是有錯在,所以紀惜緣從來就沒有接通過由項景琰打來的任意一通電話。
可是現在的話……
如果紀惜緣真的想要出去,說不定可以從項景琰這裏想想辦法。
理清了所有的事情後,紀惜緣二話沒說,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對方顯然是也沒想到紀惜緣會接聽電話,聲音裏滿是驚喜和不可思議,“惜緣,你終於願意接聽我的電話了!”
“有什麽事情嗎?”紀惜緣的聲音聽起來很疏遠。
對方的語氣本來還是欣喜的,但是又好似因為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又生地轉換成帶著點怒氣,“我有事情要問你。”
這邊的紀惜緣也不是很明白他突然的態度轉變,“什麽事情?”
“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和項景昭混在一起?他之前可是明明已經那麽對你了,你竟然還能……”電話那頭的項景琰一提起項景昭後明顯變生氣了許多,語氣中也滿是怒氣。
聽著項景琰的控訴,紀惜緣的眉頭越皺越深。
她沒想到,自己與項景昭的見麵竟然真的會被項景琰知道,如果她不能好好把一切都給解釋開的話,那以前所做出的努力可就真的是付諸東流了。
無論如何,紀惜緣也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所以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也顯得冷硬一些,“你現在才想起來問我?算了算了,你先和我爸打個電話,說要見我一麵,至於別的事情,我自然會向你解釋。”
紀惜緣之前可是連回見項景琰一麵都不願意的,現在她突然主動提出要見項景琰一麵,項景琰又怎麽可能會拒絕。
至於紀惜緣為什麽要讓項景琰先打電話給紀明瑋這一點,項景琰倒是沒仔細地考慮其中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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