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連紀惜緣都不得不承認,這份草圖的確是她的手筆。
隻是草圖的時間已久,是從前她在構思時所作的,至現在也應該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紀惜緣還曾記得這份草圖莫名地丟失了,所以她還曾因此而焦急地尋找過。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丟失的草圖還尚未回來,現在她又因為這份草圖而莫名地擔上了抄襲的罪名。
紀惜緣想,就算是她現在向公眾告知這份草圖曾經是她所丟失的,大概也沒有人會相信。
類似於這種創作類型的職業最為忌諱的就是抄襲,如果真的洗脫不掉這個莫須有的名號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紀惜緣前後思索利弊時,項景昭的電話突然打來了。
紀惜緣一接通後,項景昭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網上的那件事情是怎麽回事,現在還能找到什麽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嗎?”
聽著電話那頭關懷的聲音,紀惜緣搖搖頭,“這份草圖的丟失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是沒有不試圖找過,關鍵是完全一無所獲。”
這件事情,實在是蹊蹺太多,即使是現在證據依舊不明顯,但是依舊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其中必然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也許就在紀惜緣的身邊,出現了內鬼。
項景昭繼續問,“你工作室裏的員工,有沒有看起來像是有問題的?”
紀惜緣搖搖頭,“沒有,真的沒有。”
工作室裏的每一位員工,都算得上是和紀惜緣共患難的了,大家共同經過了那麽多的風風雨雨後,才走到現在這一步,所以紀惜緣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去懷疑到她的同事身上的。
“這種時候,不是你包庇別人的時候。”
大概是處於對紀惜緣如今狀況的焦急,項景昭的語氣也難免會有些不恰當。他知道紀惜緣有多麽相信她的同事們,但是他同她不同。
他對誰都保持著合理的懷疑,這才是他理智的根源。
“項景昭,你這是在質問我嗎?”紀惜緣突然問。
“沒有,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你難道還有盲目地相信你的同事們麽,除了她們,又有誰可以接觸到這種文件?”
所有的問題,最後繞來繞去,還是繞到了這個層麵上。
的確,除了紀惜緣之外,平日裏可以接觸到這些草圖的,基本上也就隻有她的同事們了,可紀惜緣又堅信她的同事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仿佛成了一個循環,雙方互相堅持彼此的意見,始終也得不出一個固定的結果。
兩個人再繼續這樣在通話中耗下去,也不過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紀惜緣捏了捏緊皺的眉心,“先這樣吧,我先掛斷了。”
“我會聯係媒體把所有的熱搜都撤下來的,先通過這種方式降低一點熱度,至於解決的辦法,我們日後再談。”
一聽見項景昭這麽說,紀惜緣的語氣莫名地又有了些急促,“聯係媒體,為什麽要聯係媒體?公眾有質疑的聲音是必然的,越是選擇這種閃躲的方式,越是會讓公眾懷疑好麽。”
“可這是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項景昭語氣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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