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知道自己有多麽衝動,隻是這種時候,又有誰能忍住自己的衝動呢,紀惜緣和一眾同事的努力,原來隻不過是項景琰愚弄的對象。
直到了這個份上,項景琰依然沒有停下來,他又繼續問了紀惜緣一句,“阿姨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我可是聽說葬禮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了。”
他這沒有情緒的話語,完完全全就是站在冷眼旁觀的角度上說出來的。
他是個無關緊要的看客,可又偏偏從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正中紀惜緣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他這是為了刻意讓紀惜緣難堪。
紀惜緣深吸了一口氣後,問他,“項景琰,你實話實說,是不是那天你去見我時……我的態度不太好,所以你這是在刻意報複我?”
時間點對得上,事情也對得上,除此之外紀惜緣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原因了。
“惜緣,你說你有必要把我想得這麽壞麽,我這不就是那天看你實在是太辛苦了,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好讓你能夠好好休息而已。”
他雖然看起來像是在否認這種說辭,但其實真正想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麽已經真的是很明顯了,他就是那種不可一世又小肚雞腸的人。
既然紀惜緣對他的態度令他感到很不適,那麽他就是一定要把這種不適的感覺一五一十地還回去了。
原來讓紀惜緣和她的同事措手不及的一件事,不過是項景琰的一句話而已,他動動嘴皮子的功夫,竟然就左右了一個工作室的發展。
這真是一種極大的不公平。
“如果你執意要這麽做的話,我們隻好分手。”紀惜緣警告項景琰。
這段戀情本就是一場謬論,如果不是為了轉移項景琰的視線的話,紀惜緣當時是再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與項景琰再度在一起的。
“你確定?”他的語氣聽起來一點也不焦急,語氣平平地反問紀惜緣。
雖然說是心中憋著怒氣,但是紀惜緣還是尚存著理智在的,她知道在這個節點與項景琰分手意味著什麽,不過她隻是想借這種方式來威脅項景琰而已。
誰能想到,項景琰竟然毫不在乎她口中的那句“分手”。
“好啊,不過我這裏有份合約是阿姨在世時同阿姨簽署的,用不用一並也終止了啊?這個合作可是對紀氏集團很重要。”
項景琰怎麽會不知道紀惜緣的底線究竟在哪,他又繼續補充了一句,“總不至於,為了和我分手把整個紀家搭進去吧,你說是不是?”
紀惜緣與項景琰之間的關係,僵硬又現實,偏偏還非要不得不維持下去。
“你真是夠無恥的。”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說是不是寶寶?”
項景琰稱呼她為“寶寶”,可是這兩個疊加的音節裏卻完全聽不出半點的珍惜與憐愛,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調侃。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對你又有什麽意義在?”
“千金難買我樂意,這樣我很樂意,這個答案夠直接了嗎?我奉勸你一句,趁我沒徹底煩之前,別再和塊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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