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兒打著電話看著,處在麵前的紀惜緣又忍不住催促道:“明天能拿到手嗎?我要一個肯定的答複。”
被這麽倉促的疑問也忽然回答不上來,然而站在身後的朱迪。倒是一年的笑臉如花。
……
“不要告訴我,我們的項大少爺此刻正在為了這段生意親自出馬,可真的是難能可貴呢。”紀惜緣忌憚著身旁的朱迪,故意冷嘲熱諷。
他們兩家一向是死對頭,這一次這麽好的機會,人家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放手,也就是要逗的,你死我活的時刻了。
“我可不是過來抱大腿的,那不成,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我這一次隻不過為了陪他們兩個打球。”項景昭沒有回頭,便擦著球杆說道。
生平第一次遇到對手,也隻能忍氣吞聲,說不出話來。
“喲,我說的這是誰呢?沒有想到在這裏都能碰見啊。”紀惜緣一陣頭疼,沒想到在這裏都能碰到死對頭。
“你好啊,習小姐。”紀惜緣也隻能轉過頭,假裝熱心的上去握手。
“你怎麽會在這裏呀?不是說,你都快要破產了嗎?難不成在這裏,又是為了找下家嗎?”話裏話外全部都夾槍帶棍的。
紀惜緣根本沒有什麽閑情逸致去議論這些家長裏短,隨便拿了一個高爾夫球拍,便遞了上去,準備刷卡。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信用卡的額度已經到限。”服務員表示尷尬。
“那要不我給現金吧。”紀惜緣習慣性的掏出錢包去,始終是扁扁的,壓根就支付不起這一次的球拍的錢,頓時尷尬無比。
“我就說嘛,我們的紀大小姐怎麽會落魄到這種地步啊?看來外麵的傳言都是真的。”習苗苗冷嘲熱諷的挖苦。
恨不得當中能夠給她下不了台,這才是讓她感覺大快人心的時候。
旁邊的男人道是,忍不住即可上前獻媚:“他的錢都記在我的賬上吧。”
“不用了。”紀惜緣並不領情,也不想攀上任何的關係。
“季哥哥,你這是做什麽呀?我們是出來玩的,又不是來做慈善的,幹嘛給人家錢啊?難不成她自己不知道支付嗎”習苗苗恨得牙癢癢。
為什麽她看上的男人似乎都會被這個家夥給吸引過去,就像是用了什麽迷魂大法似的。
“你胡鬧些什麽?反正都是要花錢的,又不差這些。”那男人顯得有些不快,尤其是對於習苗苗的阻攔。
旁邊的服務員聽到這些對話之後,這才看得清楚原來麵前站著的人是紀惜緣,連忙道歉:“您是紀小姐吧?在我們這裏你還有一個5號冠軍幹。”
紀惜緣也變得好奇無比,這才看的,見不遠處離開的身影,原來是他留下的。拿過球杆便獨自離開,不知啊,你會那糾纏的兩個人。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你還真的是掃興。”那男人垂頭喪氣的看著習苗苗。
習苗苗被自己男人這樣一頓數落,麵子也過不去,隻能跺了跺腳,憤恨的跟了上去,就像是黏人的橡皮糖。嘴上念念有詞:“賤人就是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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