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見怪不怪:“難不成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陪你喝酒嗎?文件我放在這裏了,先走了。”她並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刻。
“其實你是聰明的,早就知道我抽屜裏放了一個合同,故意讓你送過來吧?”於嫣然揭開謎底。
“那又怎樣?”她過來並不代表是妥協了。
“嚐一嚐吧,這瓶酒我為你特地開的,這杯酒也是景昭最喜歡喝的,這麽久以來,他的習慣也依舊沒有改變吧?”於嫣然晃動著杯中紅酒。
卷翹的睫毛撲朔迷離,仿佛是沉浸在一段回憶之中,難以自拔。一看就像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時間久了人都會變的。不過有些習慣終究是奇怪是改不掉的,也是情理之中。”紀惜緣一口酒下肚。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咬著過去不放的女人,自然是知道進退。
“景昭,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們的過去?”
“項總要是願意說,我便聽著,若不願意說我也不想過問,畢竟是過去的事,又何必來追求當事人呢。”紀惜緣好不在意的說道。
她當聽到那些陳年舊事的時候,心底一顫還是有些在意,但表麵上還是裝作堅強無比的無所謂。
“為什麽到頭來卻便宜了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姑娘?”於嫣然整個人卻是不對,幾乎咆哮著說道,捏著酒杯的指尖微微發白。關節處也稍稍用力。
“往事隨風,我幹了你隨意。”紀惜緣沒有謙虛,年輕就是資本,這是她一貫的做事風格,但不代表有資本,便是靠著臉吃飯。
“你知道為什麽總是不讓你的方案通過嗎?”
“當然知道,可是我做事一向不喜歡牽扯私事,工作的事我當然不會懈怠。”紀惜緣疲憊的說著。
悄然無聲的手中空空的酒杯,早就已經被充滿,習慣性的就喝下肚,了然無知的躺在沙發上。
“其實你跟我都是一樣的苦命人,半斤八兩,又在五十步笑百步呢?”於嫣然貼痛處,直接下手。她對紀惜緣的家事早就已經了然於心。
“是啊。”紀惜緣喝了不知道有多少杯,昏昏迷迷。
於嫣然這才看得清楚,項景琰來了多時一直站在門口。嘲弄著:“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何必在這裏躲躲藏藏的?”
“惜緣?”項景琰上去便死命的搖晃著,著急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非常貼心的男友。
“怎麽是你?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我夢裏來來回回的走動,你沒有聽到嗎?”紀惜緣盯著麵前的項景琰,看成是項景昭。
在那麽一刻。項景琰還是有著隱藏不住的喜悅,上前便扶住她即將倒下的身子,抱在懷中如是珍寶。
“最後跟你說一次,下次不準再灌醉她。”項景琰暴戾的指著旁邊的於嫣然,像是警告的意味。
於嫣然並不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既然人都來了,還是將他帶走吧,正好成全了你們不是嗎?”邪邪一笑。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項景琰轉身離開,不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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