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撲哧一聲,勾起唇角,走出去的腳步又折了,回來說道:“說的沒錯,或許你哥在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哥,但是我們最好是有彼此雙方利用的價值,而你現在在我這裏,隻不過是一個沒用的棋子而已。”
她最不喜愛的就是,翻過這篇再一次翻來覆去,既然向前走,那便不再回頭。
在紀惜緣離開之後。項景琰打開冰箱的門,再次的用力,關了回去。看著裏麵擺放整齊的礦泉水,整個人都定在原地,這已經是多少天?被清理多少次的礦泉水了,還是有改不掉的習慣。
紀惜緣站在門口,醞釀很久,呼了一口氣,故作輕鬆。
走進去,裏麵靜得出奇,似乎沒有人存在一般,順著旋轉樓梯,慢慢往上走,就能感受到那壓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你昨晚去哪裏了?”項景昭充滿暴戾,逼問而又憤怒的口吻,將滿肚子的怒火,壓製在一個點上,似乎一點就會爆炸。
紀惜緣本就自由習慣了,也不喜愛這種被人質問的感覺,皺了皺眉頭:“我去哪裏還需要你報備嗎?”
“是不是又出去浪了?”項景昭抬眸露出猩紅的雙眼,證明著昨夜的瘋狂,一宿沒合過眼睛,始終坐在沙發上。
“項景昭,你這是什麽意思?”紀惜緣轉過頭叫高跟鞋,使勁的扔了出去。
“怎麽被說到點上了?惱羞成怒了嗎?你昨晚不是去浪了,還能去幹什麽了?”他此刻非常的吃醋。早就被豬油蒙了心。
最不喜愛的就是這種被遺棄的感覺,越是不喜愛的東西就越會三番五次的出現,就像當初項城遺棄了他。於嫣然悄然無聲的離開他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神經病。”紀惜緣收拾著東西就往外走。
“你幹什麽?你以為你是天仙嗎?你以為每個人都要圍著你轉,是不是說地球沒了你都不能運轉了?”項景昭蓬頭垢麵,一腳就踢上那裝好的行李箱。
疊著的行李箱,順著旋轉樓梯一路下滑,知道跌落地麵,灑落一灘的衣服,無人收拾。
“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紀惜緣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也就是那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吧,恐怕也沒有到這種說不好的局麵。
“說話,你這是什麽意思?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上了?”項景昭狂躁暴動,那捏著的力氣,也是十分的用力。r
指甲鑲在肉裏的感覺,都能滲出血絲,吹彈可破的皮膚,下意識的就能被捏爆。
“項景昭,你弄痛我了,趕緊放開我。”紀惜緣痛的直呼大叫。
“痛嗎?你也知道痛,你知不知道……”項景昭充滿血絲,驕橫的母子說不清的委屈和受傷。看的人也跟著一起陶醉了。
紀惜緣弄不清楚怎麽一夜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想要閃躲,卻又真脫不開。
項景昭沉默很久,便迅速的伸出手,探路她昨夜是否出去鬼混了?一雙大手在身上肆意的橫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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