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項城微微蹙眉總感覺這裏還是有人存在的,隻不過這害羞的兒子是難以啟齒吧,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麽多年來也是冷落了你,不過有什麽你就盡管說,爸爸一定不會責怪你的。”
項景昭瞥過一眼在窗台站著的流浪貓,立刻抱起來說道:“我也還以為是進賊了呢,沒想到是這個調皮的家夥。”
“這是什麽玩意?趕緊放下,扔出去。你阿姨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動物的毛發了,要是我回去身上有這種方法肯定會讓她過敏。”項城嫌棄的皺了皺眉頭,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項景昭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隨手就摸了貓的腦袋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進去說話吧,要是讓你身上沾染了毛發,就不好了。”
起初臉上溫和的笑容,忽然變得有些讓人疏離的即視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連有著血緣關係的父子也同樣以這樣的相處模式。
“不知道父親這一次來究竟所為何事?畢竟無事不登三寶殿。”項景昭也覺得好奇這麽多年來,父親從來就對他不管不問怎麽會熱心到這種程度。
項城幹巴巴的笑著也說不出話來。
“沒有關係,要是父親覺得為難的話,那就不要說了。”項景昭一頓心寒,本以為父親還真的是關心她,才過來看她的,看來早就是幻想。
“我過來到也沒事,隻不過是看看你一個人習不習慣。”項城還是覺得難以啟齒不能將顏欣蘭托付的任務給完成了。
項景昭禮貌性的倒了一杯水。
“其實倒是有一件事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交什麽女朋友,嗬嗬,要是你弟弟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你可要多擔待了。”項城抓耳撓腮還是進入了話題。
項景昭真是明白了,究竟是所為何事整個人哭笑不已。假裝不明白的樣子:“怎麽會呢?景琰對我一向都很好。”說著違心的話卻臉不紅心不跳。
紀惜緣躲在衣櫥裏剛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還好是躲了一劫沒被發現,聽到外麵的談話隻覺得有些心疼了。項景昭跟親生父親的相處模式竟然也是如此。看來他們還真的是同病相憐。
許久不曾聽到外麵的聲音,這才覺得應該是走了。
“出來吧。”項景昭淡淡的說道。
紀惜緣從衣櫥裏緩緩的走了出來,就像是一個睡美人被喚醒了一半慵懶的長發散落在肩上。長而白皙的雙腿裸露在外。
“你都聽到了?”項景昭看到紀惜緣那種同情的目光頓時也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偷聽的。”紀惜緣抱歉的說著,沒有想到項景昭的生活會事這樣一個場景,還是很心疼。
項景昭口中翻雲吐霧的說著:“你不用用這樣眼神看著我,我不需要同情。”隨後最在沙發上,還是感覺到被掏空。
紀惜緣越發的不知道要怎麽麵對眼前的項景昭了,還想著是不是應該要將他手中的名單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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