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心萍離開,上官婉兒便開口說道:“紀小姐果然是料事如神,就知道這裏的人進來應該沒有什麽好企圖。”
“好久都沒有會會這個女人了,估計都已經生鏽了吧,這樣也好。”紀惜緣冷笑一聲,自然也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手段,還能弄出什麽樣大的波浪?
“睡得可真舒服啊。”紀惜緣在房間午睡生了個懶腰便想起。
“看來已經睡飽了?”項景昭在旁邊帶著電腦說道。
紀惜緣被嚇了一跳,這才看見旁邊有一個人:“你都不用工作的嗎?在這裏做什麽?”
這個該死的家夥在這裏偷窺了多久啊?怎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你不用緊張,隻不過剛來罷了。”項景昭微微笑著。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扔了一塊抹布砸在腦袋上反倒沒有生氣,很嫌棄的將抹布扔到一旁:“你瞧瞧你的脾氣似乎一點都沒改。”
“我先下去喝點水。”紀惜緣不想理會,便下樓了。
項景昭這才看到那西服口袋裏竟然有了一張紙,看到上麵的文字頓時一驚。
“紀小姐,趕緊上去吧,少爺好像有些生氣了。”上官婉兒小聲的說道。
紀惜緣一口水噴出來:“我下來喝水礙到他什麽事了真的多管閑事。”她應該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吧,有什麽好讓她生氣的。
推門而入,隻見項景昭麵色鐵青,手中還拿著一張紙上麵文字大概也知道了內容。
“聽說你在生氣?”紀惜緣並不想理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太不入眼了。
項景昭那殺人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看得人毛骨悚然,紀惜緣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你這是什麽眼神?”
“這是什麽?你給別人寫的情書嗎?”項景昭生氣的都快要咆哮出來,那青筋暴起的手背讓人看起來向後一退。
紀惜緣撲哧一聲笑出口:“你要以為這是情書,那我也沒辦法。”
她解釋與不解釋總有那麽一回事,又有什麽關係呢?被人誤解了,就算再怎麽解釋也是無用的。
“你到現在還留著,難道不應該給我個解釋嗎?”項景昭沙啞的聲音更加低沉了。
“有什麽好解釋的,不就是一封情書嗎?能代表什麽?”紀惜緣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項景昭將那情書撕成碎片拋上天空:“這樣你就沒有念想了。”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吃錯藥了嗎?”紀惜緣摸不著腦袋不知道這家夥在生氣什麽,總感覺像小孩子一樣陰晴不定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林楓進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老大了,這才立刻問道:“紀小姐,你看到老大了嗎?怎麽這一眨眼的功夫都不見了?”
他還有很重要的工作需要匯報著呢。
“出了什麽事跟我說說唄。”紀惜緣看著氣喘鬱鬱的林峰忍不住問,莫不成是公司出了什麽問題嗎?
林楓也沒有避諱的說道:“其實你不知道,也不知為何那個單子似乎是搞不定了,這中間一定有人做了什麽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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