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被這麽一提醒倒是有了一些記憶,當時也沒太在意過這些東西。
“後來你怎麽就不見了呢?我想找你來著,結果你不見了也就沒再提起這件事。”紀惜緣也很無奈。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被人捧在手掌心裏,每個人都想討好。”宮露說到這裏,哽咽的大叫。
她和紀惜緣以前在一個高中,隻是可惜她一直以來都是紀惜緣的狗腿,紀惜緣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
“你就不要再心理扭曲了,那麽一件小事你一直計較到現在,有趣嗎?”紀惜緣無奈的唉聲歎氣,她都不記得這麽小的事了,難得,這女人倒記得清楚。
“對你來說當然不值得一提,要不是你的話,我這一生估計都會改變。”宮露雙手握拳。
她在多年前就是因為紀惜緣這一句不喜歡,哪些喜歡紀惜緣的男生們為了討好她,不惜作出違背常理之事,竟將她囚禁在小黑屋中,輪番折磨。
“你們不都是饑渴嗎?眼前有這番美味,你們到有口福了。”宮露收了收神色,定定的說道,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紀惜緣坐在角落裏,驚恐的看著周遭的壯漢:“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不會因為那麽小的事跟我計較吧?”
心裏發毛,尤其是剛才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簡直就像是在地獄裏走了一番,絕對不安好心。
“嗬嗬,沒想到如今卻能讓我再一次碰到你,簡直是大快人心,老天都在幫我。”宮露笑得出奇。
那些禁欲許久的壯漢們,摩拳擦掌,咽了咽口水,色眯眯的盯著地上的紀惜緣:“哥幾個總算可以,好好的享受了。”
宮露走到集裝箱外麵慢慢的將那集裝箱的門關上,露出一一個小縫的時候,眼睛之中卻的有快感,失落和委屈。
“這是你欠我的,不要怪我。”宮露微微的笑著。
紀惜緣盯著這些饑渴的壯漢,縮卷在角落害怕極了:“項景昭,你快回來啊,你什麽時候回來找我?”
“你怎麽回來了?”宮露看著再次返回來的山婆。
山婆直接將麵罩打開:“宮小姐,你不能這樣啊,不管怎麽樣,你們都是血濃於水。”
宮露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年邁的中年婦女,這才回想到原來是王媽:“怎麽是你?你不是山婆嗎?”
“說來話長,隻不過現在你不能夠那麽對待小姐,你們之間血濃於水,這麽做隻會彼此傷害。”王媽著急的說道。
她今晚過來就是為了張夫人的消息傳遞過來,再者是想看一看小姐究竟怎麽樣了。
“滾開,為什麽你們每一個人都要那麽的關心她?”宮露緊緊的握成拳頭,眼睛之中盡是仇恨和敵視。
王媽上前拉住她的手:“你要是能夠顧及到一些親情的話,就不應該那麽做,不是嗎?趕緊將這門打開。”
“簡直做夢給我滾遠一點,你以為你是誰,隻不過是他們家的一條狗。”宮露惡狠狠的說道,絲毫不顧及任何的感情。
紀惜緣在每個角落慢慢的匍匐前進,那周圍的惡狼,根本就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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