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項景昭緩過神。
“沒事,就是這個案子是不是要盡快處理了?”林楓轉移話題。
他答應項城要將項景昭拉回來,不能違背諾言。
……
紀惜緣坐在幽暗的角落,所有的燈光全部都聚集再她身上,紀惜緣最不喜歡就是被別人這麽看著,周圍空蕩蕩的,她知道那些人在監視她。
“你進去吧,時間沒有多少,最好讓她將事情完整的說出來。”
“知道了。”顧彥點頭。
紀惜緣打量這個陌生的男人,忍不住的問道:“你是誰?”環顧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她知道她是百口莫辯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顧彥笑得文質彬彬,隨手推了一下眼鏡,滿臉的笑意。
要不是出現在這個地方的話,恐怕會覺得這個男人是那麽的紳士,一臉無害。
“我想你不會這麽好心的來看望我吧,畢竟我們兩個素不相識。”紀惜緣冷笑著搖了搖頭。
披著羊皮的狼見得太多了。
“你不用對我一臉敵意,我過來了,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想你做個妥協。”顧彥猥瑣的笑容,顛覆了剛才的紳士。
紀惜緣輕聲笑著並不意外:“嗬嗬,是誰這樣大費周章的下了好一大盤棋?劉心萍嗎?”她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人能夠做出來這麽天衣無縫。
“劉心萍?她是你的共謀嗎?”顧彥好奇的問道,一臉有趣的打量著紀惜緣,隨手遞了一份文件:“這是對你最有益的一種方案,希望你考慮一下。”
“真是可笑,什麽時候這裏也變成你們的了?說吧,你們收了他多少錢?”紀惜緣看著呢,合同上的不平等條約,就覺得可笑。
“你做再多也是無謂的掙紮,何不讓大家都獨善其身的好?”顧彥不停的勸說著。
紀惜緣忽然抬頭打量著這個彬彬有禮的男人,他應該是過來說服她的?
“難不成你們就有這麽一點小伎倆嗎?”紀惜緣憤怒的站起身來,她不願回答那些無用的問題。
“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嗎?還有誰會來救你?隻有你自己。”顧彥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唾液,一臉嫌棄的看著紀惜緣。
“想讓我簽下這份合同,簡直是做夢。”紀惜緣冷冷的瞥了一眼,放在桌子前的合約。
顧彥皺了皺眉頭。
“要不這樣吧,你過來我告訴你。”紀惜緣忽然玩味的一笑,那挑釁的目光,變得嫵媚許多。
顧彥環顧了四周,這才慢慢的湊上前:“好了你說吧,這裏沒有其他人。”心裏很是興奮,就快要搞定這個女人。
怎知,耳朵一陣疼痛,整個耳朵都要活生生的被咬下。
“紀惜緣,你趕緊給我鬆口”顧彥顧及不上許多,隨手就是一巴掌,捂著疼痛的耳朵,鮮血直流。
紀惜緣跌坐到位子,摸了摸鼻子上的血漬,連連咋舌:“你瞧你們,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呢,在犯人沒有招供前竟然使用這種私刑,要是傳出去了,該怎麽議論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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